停了下来再次列阵,一位头冠牛头战盔将军模样的人,催动坐骑缓缓从骑兵阵列前驰过,我知道敌军没有勇气再玩单挑的游戏,几天前西凉军团已经为此折掉几员将官。这次只是敌军进攻前的最后鼓气激励士气,同时也是骑军进攻前的信号。
夏日的晨风匆匆拂过,身后飘飘然的披风和晨风应和着,使我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我知道,我怕了,这次和上次镇压农民起义不同,这次面对是是大汉最为骁勇的西凉铁骑,整个东汉政府有大半时间都是为了平定西凉羌人而征战,为此花费几十亿的资财,百年征战环境也打造了不畏生死、剽悍过人的民风,现在汉人也反了,参与暴动的还有往昔镇压羌族的百战骑士,而造反的借口是“清君侧,除宦官”。
我抬头仰望青天,居然没有一丝云彩,我想起了亲爱的爸爸、妈妈、爷爷,想起了宁静有喧嚣的校园,想起了整日沉迷在游戏中的死党。你们知道吗?如今我真的穿越来到汉末,今年是公元187年,已经快两年了,我想你们,这一年多时间使我明白,梦想和现实之间的差距,比两个星球之间的距离还要遥远。
我深深地有点贪婪的大口呼吸着,仲夏带着芳草清香的空气,再深深地看上两眼这个世界,战场一切都不可预测,也许明天这一切不再会是我的。
我为什么而战?我的心在问我。我为什么而战?我问自己的灵魂。
五百步外的敌军动了,先是缓缓的小跑,然后一点一点的加速,第二列动了,第三列动了,第四列动了――
“敌军相距五百五十步!”附近了望台上测量距离的士兵,颤颤地报出了敌军和我军之间的间距。
“敌军相距五百步!”这次的声音颤得更加厉害,不过还算流畅。
“我为什么而战?”我还在问自己。
“敌军相隔四百五十步步!”还好,只是多报了一个步字。
“我为什么而战?”我依然在问自己。
大地在微微颤抖,敌军的战马狠狠地敲击着大地,轰隆密匝的铁蹄声在两边山间的回声下,仿佛变成了世上最恐怖的声音,一列列铁骑就是一阵阵想摧毁一切海浪,急速的向我方挺进,裹挟而来的滚滚死亡之气,渗入人的骨髓。如果说刚才的威压是大山,现在已经变成了青天下压,使人感到自己和滚滚铁流相较只会是螳螂挡车不自量力而已,认为这不是人力可以抗拒的,毕竟面对的是十几万面目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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