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柔有三分相像,所以张凝便想了这一条计策,先让你写下卖身契,卖身做张家的家奴,然后让你去撞天婚,到那天张先生会派人去控制场面,除了他选的一帮老弱病残,别的人休想靠近,然后把花雨楼放中间,一大帮子人中,只他年轻壮实,你又长得和张小姐的心上人有三分象,张小姐的绣球不抛给花雨楼,除非碰上了鬼,而等你和花雨楼拜堂的时候,张小柔突然一下拿出卖身契,哈哈,堂堂花雨楼就此成了张家家奴的老公,花雨楼这个丑可就出大了,他非当场气死不可,而你……”
明白了张凝的奸计,乐小米呆了好一分儿才猛地叫了起来:“好毒啊,我平生也自负有几分智计,想得出几个弯弯绕的点子,生得出几个麻麻辣的花样,但与这张凝一比,简直就是癞蛤蟆比猪,不是个儿。”
“你这小妮子也有歉虚的时候,倒也稀奇。”孙童嘿嘿笑。
“不行,你绝不能为虎作伥,助张凝或者花雨楼的奸计得逞,你要是让这事发生了,以后在我面前再也莫想抬得起头来。”乐小米叫着猛地叩下头去,道:“孙童,求你老人家救救小的,带小的走吧。”说到这里,略略一顿,想到自己其实没什么面子,便又道:“孙童,小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过是个长得漂亮的小妮子,不够资格劳动你老人家的贵手,但我也是和你同名同姓那人的好友,你真就忍心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他们迫害吗?”
“迫害?”孙童哈哈大笑:“你小妮子是不是戏文看多了啊,说起话来就跟唱戏一样。”
听了他这话,乐小米却是大力点头,道:“是,我每年都要看唱戏,我也看得多了,每当看到好人被坏人害死,戏台子下都是骂声一片,甚至还有人往上扔石头呢。”
“往戏台子上扔石头?”孙空又是一阵笑,道:“那扔石头的傻小妮子是你吧?”
“是。”乐小米不好意思的搔头,道:“不过我扔那一石头,却给那些老家伙狠狠敲了几下,真是莫名其妙,我打坏人,大家伙该叫好才是啊,却反骂我捣乱,气死我了。”
孙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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