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不进去把夫人叫醒?”
谢嬷嬷点头,有些坐立不安,等安宁让她进去她开口先道:“夫人身子可舒坦?如今外面冬寒陡峭夫人可是千万当心的。”
杏儿扶着安宁起身,连忙在她身后放上秋香色金钱蟒软枕,又拿了白铜小手炉放到安宁手里。听了谢嬷嬷的话,看她紧张的样子笑道:“嬷嬷放不过在游廊上走了几步路,别听杏儿瞎说的。”转眼又说:看嬷嬷进来时脸色凝重是不是有什么事说?”虽说张母把谢嬷嬷归到安宁身边使唤,但安宁平时是不让她在跟前伺候只把府里的一些事让她协理。
谢嬷嬷蠕动着嘴唇,欲言又止,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安宁看到她这般模样,心说必定是什么不得了的事,就道:“嬷嬷有什么话就直说吧,犹犹豫豫得不像是嬷嬷的一贯风格。”
谢嬷嬷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自然知道她是瞒不住的,就算是她不说,不出一个时辰夫人也会经由旁人的口得知,那还不如她说出来。“周姨奶奶在院子里脚滑了,见了红。请了大夫诊出来她已经有了身孕,将近五个月了。”
说着跪倒在地,“都是老奴治下不严,竟是没发现周姨奶奶怀了身孕还隐瞒了这么久,请夫人恕罪。”后院一些事都是谢嬷嬷在统理,这周姨娘在她眼皮子底下偷着怀孕,还将近五个月,只比夫人的小上一个多月,只怪她没好好盯紧。毕竟安宁怀孕后就歇了姨娘避孕的法子,但后院两年来也只有宋姨娘的肚皮鼓起来过,不免放松了警惕来老太太的丧事忙起来,没人会专门盯着周姨娘,再加骋近年关事情一堆一堆的,哪里想到竟然被她钻了空子,让谢嬷嬷老脸搁不住了。
五个月?那可不就比她晚了一个月。怪不得这一直蹦的欢乐的周姨娘会老实的关起门来不外出了,安宁心里也不知什么滋味,但毕竟谢嬷嬷还在,就让杏儿扶着她起来。淡淡道:“这事儿怪不得嬷嬷,毕竟这段时间府里事忙,人无完人,哪个没有个疏忽的时候。”
谢嬷嬷也皱起眉头来,道:“只没想到她竟是瞒了这么久,若不是今日不小心见了红,她为了腹中胎儿不得已请大夫来,不们都还被瞒的紧紧的,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说出来。她真是太任性了些,不管怎么样都是老爷的骨血,竟是这样捂住,若是有个好歹看她怎么向老爷夫人交代。”
安宁拢了拢滑下来的发丝,把手中的小手炉放到雕花小桌上,淡淡道:“大夫可怎么说?”心里却明白谢嬷嬷这是在借话提醒她呢,不管怎么样周姨娘肚子的孩子都是老爷的骨血,她这做夫人的都要善待。
谢嬷嬷回道:“那周姨奶奶的贴身丫鬟是个忠心的,给垫了底。周姨奶奶只受了点惊吓,大夫说开几副安胎药吃了就无碍了。”
安宁点了点头,转身对杏儿说道:记得库房里还有几颗百年的野人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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