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姨娘随意扫了一眼,只觉得就是打扫的小丫头都轻手轻脚规矩十足的样子,又觉得安宁会调^教人。和逐月到了自己屋子才开口:原本还因为能分揽家事欢心呢,去了夫人那一趟才觉得自己眼皮浅只管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是了,你也约束些院里的丫头婆子,在老爷回来前别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逐月本想问些什么。见宋姨娘脸色不大好就咽下去了,转身就吩咐了下去。
宋姨娘之前是张母跟前的二等丫鬟。也有些见识的,安宁未嫁进张家时。她也管过两年多家事,如今拾掇起来也是驾轻就熟。这日她因对账的事去找周姨娘,见到周姨娘生生地被吓了一跳,原本高挑纤细的她才一个多月竟是清减了许多,玉色棉纱小袄子挂在她身上也还有些宽松。脸颊的肉不见了,形容枯槁,好好一个绝色娘子竟成了破败棉絮似的。
这会儿不落井下石可不是她风格了,宋姨娘上前一步诧异道:“周姐姐这是怎么得了只知姐姐关起门来过日子,怎得成了这幅枯槁模样儿?难不成是为了给老太太守孝,累了心神,那可真是天大的孝心。”
这里的人谁不知周姨娘为了老太太梯己闹腾得事,宋姨娘这话就是讽刺她呢,平日里不少被她欺压的丫鬟凑到一边儿就等着看她笑话儿呢。
可那周姨娘硬生生的压下了这口气,扯出了一抹笑道:“妹妹说笑了,不知妹妹来何事?”不仅宋姨娘就连几个看笑话的丫鬟都觉得诧异,若是以往的周姨娘她指不定挑眉反唇相讥的,哪是现在平淡得跟没事儿人似的。
宋姨娘心有疑惑,只想她是不是被几日吃素的日子磨了性子,也不多计较就将来意说了,末了又说:“夫人是让分揽些家事的只管尽心尽力分内之事,倒是姐姐这儿忙得对不上账本。若是姐姐不愿意,大可去跟夫人说是不介意帮姐姐的忙的。”
周姨娘捂住帕子咳嗽了两声,宋姨娘忙往后退了两步,见她脸色苍白认定她是生了病的,就说:“姐姐这可是生病了?那还是好好养着先走一步了,那账再差人来取。”就跟避瘟疫似的快步走了,没注意到周姨娘眼中露出的恶毒。
“彩霞,你这小蹄子死哪儿去了?还不倒杯水来。”周姨娘坐在椅子上咳嗽了两声,尖叫着骂了出来。彩霞战战兢兢地倒了茶,周姨娘喝了两口不咳嗽了,见着彩霞畏缩的样子十分不喜,加上刚才被宋姨娘讽刺出来的恼意一下子全发泄到丫鬟身上。
“刚才去哪儿了?竟是不知道谁是主子了啊?你是属驴子的不成,不骂不打就不知道往前走的。”说着拔下头上的钗子就乱刺彩霞,彩霞连忙跪地哭着躲着求饶,连声道:再也不敢了,姨奶奶就饶吧,刚才是碧溪叫去了。”
周姨娘听了这个更是气怒,斜着眼睛瞪彩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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