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仙儿望眼欲穿的时候,却不知伺候张瑶的大丫鬟砚香时不时往她这边看两眼,往常的时候也没机会见到秦仙儿,今日见了内心恍惚,起初还以为见到太太了呢,这秦仙儿竟是和太太像了几分。想到当日情况,就觉得陈家腌臜,不觉得对秦仙儿厌恶了几分,这样的哪里能比得上太太端庄雅惠的。好在姑娘年龄小不大记得太太模样,若是让姑娘知道了,竟是不知道该怎么想法呢。又想想现在夫人对大姑娘做派,竟是觉得夫人比当年太太还偎贴几分。虽说大姑娘是太太亲生,可那会儿太太跟后院斗、又为了求子之事寻医问药,后面更是卧病在床,每每看顾一回儿大姑娘也只说些陈家的事。如今想来倒真没夫人想的仔细,看大姑娘如今身子就看出来,姑娘如今连咳嗽都少有了,平日也欢心多了。太太若是知道了,也该泉下有知了罢。
她个丫鬟想的,旁人自不会在乎,因为大老爷姗姗而来了!
张致远虽过了而立,但平时保养的好,又稍加锻炼,依然是精壮模样。面无表情地衬得他面庞更坚毅了些,冷峻高雅,如同芝兰玉树般,看其他女人对他痴迷模样就看得出来。老男人魅力依旧。
看到安宁和张瑶气势软和了些,对二姑娘也不像往日那般忽视,还破天荒的逗弄了下,让周围人差点跌破眼球,宋姨娘更是泪眼朦胧的。安宁趁机提了给二姑娘起名的事,大老爷嘴角轻抿,思索了下,道:“张玫,玫者美玉也。”
宋姨娘喜不自胜,安宁嘴角抽抽,严肃怀疑大老爷随便取的,这玫寓意不错,倒是音不大好。不过安宁才不会去碰大老爷眉头,玫就玫吧,总比没有好。
几人围着圆桌而坐,二姑娘还不能自个吃,取了名就让奶娘抱回去了。菜肴上来了,菜色雅致的,摆在安宁跟前的都是祛除了安宁忌口的菜色。不过等到那极肥极大的螃蟹上来后,安宁暗暗的吞了口口水,但见那螃蟹颜色鲜红,还冒着丝丝热气,一看就知道蟹黄满满。安宁心中真忍不住想骂娘,她到底是找抽还是找虐的来办这劳什子家宴。
碧水和杏儿可在一旁看着,见到夫人样子偷笑了几声。
倒是张致远洗了手,剥了一个满黄的螃蟹递到了张瑶跟前的小碟子里,拿着小碟子倒了一些姜醋。道:“这螃蟹虽好,却也不能多吃,性太寒,多吃了容易闹肚子疼。”又问伺候的丫鬟可烫了酒,丫鬟答已经烫了桂花酿的酒,张致远神色满意的点头。转过身来见安宁不吃螃蟹,倒也知道原委,故意似的曼斯条理的剥了个螃蟹,吃的挺香。
宋姨娘看了只顾吃菜的周姨娘,诧异道:“周姐姐怎么不吃这蟹子记得周姐姐可是最喜吃这蟹子了?听说是庄子上送来的,很肥美呢。”
她这一说桌上的都往这边看过来,周姨娘脸色一僵,心说这宋姨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众目睽睽之下,她正想法子推托呢,旁边的秦氏就夹了蟹黄来,这好了周姨娘推托不过,只得浅浅的咬了一小口。面上倒不显,可心里可把宋姨娘和秦仙儿恨上了。
这会儿上汤的丫鬟往亭子里来,竟不知道的就觉得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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