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下了,在那尴尬又不知道说什么,他也搞不懂二爷这反应是怎么回事儿。
关键时刻还得是陈萌,她在家中就是调和剂,专治各种傲娇附体。
“哎,你这家伙怎么那么不可爱?在家的时候,哭着喊着要过来,就怕别人欺负你家老头,过来了又刀口无德的,你就不怕这样没朋友?也就我们不嫌弃你,你个于二疯...”
二爷瞪她,陈萌把腰杆儿挺得倍儿直。
“你瞪什么?跟长辈说话就不能好好说吗?好歹也是你亲爹,你明明就是在乎他,怕人欺负了大老远跑过来,过来又气他,咱家老头没毁在那些坏人手里,倒是要你这不孝子给气犯病了,哎,老头儿啊,我给你唱个曲儿吧,刀,怒斩逆子,爹,行走江湖!”
有多大的尴尬,被这么个活宝油腔滑调和稀泥,谁还能尴尬起来呢,幽默是化解问题最好的方式,这横在于磐庆心里半辈子的尖刺,让陈萌这么轻松地说出来,气氛一下轻松起来。
二爷把他这大智若愚的小媳妇推到一边坐下,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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