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脸狐疑,她总觉得陈萌十分可疑。
“你对他说什么了?”
陈萌举起手,一副特无辜的样子,“天地日月可鉴啊,我这温婉纯良的女子,怎会对一个伤员下手?”
顶多是催催眠什么的。
“你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或是用药了?”甘初刚刚看得真切,樊毅琦在陈萌走过去之前还在那吭叽,怎么会陈萌一过去好死不死就晕了?
未免太巧了。
陈萌一副冤枉的表情,求助地看向二爷的领导,“领导,我可是孕妇啊,你得给我作证,我这身怀有孕怎么可能用药,我不管我自己孩子了?”
领导心里其实也有所怀疑,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的确没发现什么破绽,便配合陈萌劝甘初。
“先把人抬进去,等他醒了再说。”
陈萌心里明白,用这种快速催眠方式弄睡着的人应该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就能醒,人一醒不就露馅了么。
于是她叫住甘初,“我有事儿要跟您说。”
甘初还在生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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