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杨氏拍了板,心里闪过另一个念头,试探着问道,“你没打理过铺子庄子?那现在你们这一房生意是谁在管?云锦亲娘也没留东西下来?”
顾云锦下意识抿唇。
这几个问题涉及了北三胡同跟将军府之间的亲疏了。
不管实情如何,顾云锦都不想让杨氏看穿,她还是一只小狐狸,可缺不了将军府的虎威。
吴氏亦是个机灵的,答道:“生意都由将军府里管着呢,回京城时,我们爷下定决心要从军的,云锦又还小,太太身体不好,实在顾不上那些,就还是交给公中,每年分钱就是了。
我嫁进来之后,还是依着这规矩,我没有那个本事,就不乱插手了。
况且,那些庄子铺子都不在京城,平日里不好打点,年里奉帐又千山万水的,就没让他们舍近求远了。
太太也是考虑到这一点,回京时一并交托了。
母亲那儿的确有苏家不少陪嫁,多数在江南,亦是考虑远近,由苏家几个舅舅看着,等云锦出阁时,兄妹再分一分。
舅娘,我这真是越说越脸红了,全靠家里长辈扶持照顾,我这个做媳妇的一点本事都没有。
不如往后我跟舅娘学学怎么打理铺子庄子?舅娘别推托,可一定要教我。”
顾云锦在一旁听着,垂着眸子硬忍着,才没扑哧笑出声。
杨氏原想打听情况,哪晓得扑通砸过来一个烫手的山芋,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好含糊应道:“有长辈扶持照顾是福气,你能晓得有多大本事做多少事儿,是个聪明拎得清的。”
吴氏也不是真心想跟杨氏学,就是拐着弯堵杨氏的嘴罢了,因而见好就收,把银票拿好了
五十两银子,徐家不当大事儿,北三胡同里还是很稀罕的。
银子不嫌多,吴氏惦记着徐氏看病的诊金,虽说沾了贾妇人的光,但怎么能一点银子都不给乌太医呢?
做人呐,脸皮能厚的时候一定要厚,但该薄的时候也绝对要薄。
一桩事了,吴氏起身告辞,刚走到帘子边,突得顿住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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