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早轻轻笑了一下。
瞧,多简单,这是她的爷爷,她的家,她居然在这儿被工人的女儿欺负,也是够没出息的了。
但以后不会了,好像自从路神回来了,她整个人都变的不一样,底气直线上升,敢跟爷爷叫板,敢在老宅称王,被当成杀人犯抓进去,还能不慌不忙的静下心来思考,走的时候还敢拍个照。
她越想越要笑。回过神来才发现秦昕庭正静静的看着她,一看她看过来,就夸张的叹了口气。
唐早笑着叫了一声:“哥哥。”
他嗯了声,唐早低声笑道:“你不明白的。”
“我明白啊,”秦昕庭半开玩笑的揶揄道:“黑暗里的路光明么!我有啥不明白的。”他揉了揉她的头发:“记住你还有家人。”
“我知道呀。”唐早笑出了小酒涡:“我当然知道,我是壕二代,不对,壕三代,我家有老中青三个大男人赚钱供我挥霍。”
秦昕庭笑出声来:“没错。”
上面的大露台上,秦泽沛正背着手站着,听着下头兄妹俩说话,嘴角带笑。秦闻识从后头经过,又倒回来:“爸,天这么凉您站那儿干嘛?”
秦泽沛唔了声,没回答,不一会儿,秦闻识就抓着个毯子过来:“爸,你说说你,到这还不服老。”
老头子难得的没训他,由着他给他披上毯子,秦闻识也伸头看了看:“小早和小庭在下头?”他把胳膊架在栏杆上:“这是那年小早种的葡萄吧?”
“什么她种的,”老头子轻轻哼了声:“她种的第二天就死了,我叫人重新种的……这孩子就是个傻的,换了品种都不知道,还糟蹋了我那么些花。”
秦闻识大笑。
下头唐早找了剪子,正在跟秦昕庭一起剪葡萄,看着丁妙灰溜溜的出了大门,她忽然心头一动,有一种诡异的感觉浮了上来。
秦昕庭给她扶着椅子,一边道:“这串这串!这串熟的好!”然后看她不动了:“怎么了?”
唐早道:“我在想一个问题,我在别人眼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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