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下去。
然后,她看着宋脍翟的脸从青变绿变白,各种情绪闪过,最后眉心拧成一团,咬牙切齿地道:“你真这么想死?”
明朗笑得跟只狐狸精似的,“你是医生,你的职责是救人,说得你家里好像真有砒霜似的!”
“是啊,说得你好像真有脑子似的!”宋脍翟真的拿她没办法,一会哭一会笑,哭起来叫人心痛,笑起来又叫人心软无力。
“不管如何!”他坐下来,深呼吸一口才能平心静气地跟她说话,“从明天开始,咱们好好地吃药,好好治疗,好吗?”
明朗调皮一笑,“那得看你给我什么好处了!”
“小姐,身体是你自己的,生命也是你自己的!”他一百零八次重复这句话。
“可你知道我已经不在乎了!”明朗耸耸肩。
“你没法叫人好好跟你说话,你就喜欢胡搅蛮缠!”他又有些抓狂了,霍然起身用眼睛瞪着她。
“那就不要好好地说话,来,言归正传,我真的不能够捐……”
“捐你妹啊捐!”他说脏话了,随即红了脸,“想都不要想,马上睡觉!”说罢,气呼呼地又出去了。
明朗却是睡不着的,安眠药对她已经起不了作用,她觉得,把一瓶安眠药吞下去,大概就能睡个好觉了。
宋脍翟在客厅里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干脆翻身起来,打开电脑在网上寻找相同的病例。
第二日一早,他顶着两只熊猫眼进来,“快,收拾一下,我们订机票!”
“去哪里?”明朗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窗户上的窗帘悉数拉起,有明媚的光线照进来。
“去北京,我在网上看到美国的脑科专家马克博士去了北京开医学研讨会,我们去找他看看!”他一边说一边拉明朗起身。
明朗静静地看着他,摇摇头,“我找过他,他说我肿瘤的位置太过靠近大动脉,开刀胜算不高!”
“啊?”他不相信地看着她,“他之前一直都在美国,你去过美国?”
“我现在一文钱都没有了,就是因为去了美国找他,他说没希望,所以我也就彻底打消了治疗的念头。从今天起,你不要再为我的病伤神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她难得这么正经地说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