纟厘|绵深吻。
银丝从少女的唇边落下,又被身上人逐一舔去。
衣裳散落,露出里边的肚兜。
百里稷伸手往那探去,揉了揉,低声轻笑,“如今倒是大了许多。”
沈木白脸颊一红,伸手想去遮掩,却被他给抓住。
新帝挑了挑眉道,“害羞什么,你身上朕哪里没亲过摸过?”
沈木白臊得慌,嘴唇动了动道,“今日我们不做,好不好,稷哥哥。”
百里稷,“嗯?”
百里稷每次都将她弄得下不了床,只怕明天萧母更是误会什么,沈木白一想到这,就觉得脸烧,随意扯谎道,“楚衣身子不舒服。”
“那还疼?”百里稷伸手揉了揉她的腰,“那今日便不做。”
沈木白暗暗松了一口气。
百里稷哪能看不出来她心中所想的,只是有时想宠便宠着,没有什么原因与理由。
在萧府住了两日,他们便回了宮。
沈木白总是觉得最近困倦得很,时不时就像睡上一觉。
就像今日,用了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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