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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琛懒懒笑道，“学姐客气了。”
程笑笑见他没有接酒杯的意思，当场就急了，于是暗中扯了扯程总的衣服。
程总知道她心意，心软便帮着说话道，“江总，我妹妹挺崇拜您的，她有点不知分寸，还请您不要往心里去。”
合作客户的关系摆在这里，江景琛不好一而再再而三的拂面子，要是以往，他自然是按照性子来。但是他现在要留后路，心里难免顾忌一点，于是接过酒杯喝了下去，
程笑笑见杯子被放下来，里面一滴不剩，唇角微不可察的翘了起来。
这个单子谈得十有八九的时候，程总人也有了几分醉意，于是笑笑道，“我先失陪一下，江总继续。”
在他离开后，江景琛也有了两分醉意，但是他脑子还是清醒的，拿出手机看了看，发现没有回信，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压抑在心底的郁气，像是怎么也驱不散一样，萦绕在原处，死死地圈着他，呼吸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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