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含糊道,“以前去宫外,偶尔听来的。”
闻人罹蹙眉道,“这味道烈得很,你少吃点。”
沈木白敷衍道,“我只吃这一次,你都不让了,再说了,我身子已经好了不少了,你再这样约束我,我便自己想办法偷偷出宫。”
闻人罹不说话了,只是眉宇间阴沉了许多,直勾勾地盯着她。
沈木白知道他这是妥协了,舒了一口气,吃得不亦乐乎。
她馋得很,心想,冬天要天天吃火锅这才好。
但是别说是天天了,就连两三次都是难的,不由得心情低落,吃得越发的凶狠。
肚皮吃得圆圆的,沈木白又痛苦又爽快。
只是这次是舒服了,隔天醒来,便拉了肚子,可怜巴巴的趴在床榻上。
这回别说是第二次火锅了,她药都要给吃吐了。
沈木白隔段时日便会去容妃那一次,只是近来,容妃的身子越发变差,咳嗽也多了起来。
不止轻烟着急,她心里也跟着一块着急,只是这太医也见过了,药也吃了,情况就是不见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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