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白这一小咪咪的侥幸彻底破碎,心都凉了。
尤其是身上的衣裳被褪了大半,闻人罹那具身体压了上来,一边低声道,“络儿,五哥就要一次。”
沈木白不说话,她觉得没什么好说的,眼角默默流下一滴绝望的泪水。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没有什么底线可言了,突破了防守,三观简直震碎,大脑也是混混沌沌,仿佛看见了世界的终极。
也许是常年练武的缘故,闻人罹身上有些硬邦邦的,体温比她不知高了多少倍。大手薄茧,在触摸到肌肤的时候,说不上有多难受,但也不舒服。
唇|舌被叼住,闻人罹口允着她的上颚,灵活的卷走她的呼吸。
不知道是不是被地方影响,沈木白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变热了起来,最后只能无力的攀着对方的脖子。
因为是药罐子的缘故,就算这段时间调节强了不少,但她还是觉得快要死了一样。
尤其是闻人罹这个大混蛋,明明说只要一次,却出尔反尔,不要脸。
沈木白眼泪直流,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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