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你就为了这个个黑乎乎的玩意?我听营里的大夫说,这是个了不得的药物,你..嗝,你又不是大夫,拿这个有什么用。不对,就算拿来有用,比性命还重要?”
闻人罹把衣裳穿好,往床榻上一躺,便没再说话。
吴周知晓他是这个性子,想当初他为了这个差点没跟对方打一架,结果几年过来,包括当初看这位小兄弟不顺眼的,现在都没话说了。
他也往床榻上睡下,在迷迷糊糊的睡意中,又醒了过来,“不对啊小兄弟,我记得当初碰见你盯着手里一只耳环看,那时候我还以为是你娘的东西,现在仔细想想,就算是你娘戴,那也戴不起这么年轻的小物件。原来小兄弟你,早就成家了?”
他越说越来劲,“你家小娘子长得美不美,那个药物是给她带的?你们何时成的亲?”
闻人罹在黑暗中猛然睁开了眼,语气沉沉道,“你若再胡说八道,我便割了你的舌头。”
吴周吓了一跳,原本的酒意更是醒了几分,傻愣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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