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墨说什么，她已经听不太清楚了。
只能感受到对方握得越来越紧，“沈医生，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沈木白努力撑开眼睛，她看不清对方脸上的神色，轻声道，“有，一点而已。”
“所以我走了，你要找一个比我好的人...”
浅褐色的眼眸盯着床上已经闭上眼睛的人，楚白墨抓着那两只手紧紧不放，良久，才回了这人的最后一句话，“你怎么老是爱气我。”
“但是这一次，就算不原谅你也没有用了。”
楚白墨没再娶。
在女儿走的第五年，沈父沈母也忍不住劝了这个固执又偏执的女婿。
最后也没劝动，沈母叹了一口气，“是我们家女儿欠你的。”
楚白墨将两人照顾得很好，在他三十七岁的时候，沈父沈母一前一后走了。
身体越来越不好的楚父，也在不久后离世。
楚白墨四十岁的时候，梦到了他的沈医生。
他轻笑了一声，说了一句谁也听不懂的话，“只是一点而已吗。”
没关系。
他会一步一步跟紧在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