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经常请我吃饭,狐狸眼也跟着蹭了好几顿了,有肉。就是她媳妇脾气很大,不让多喝酒。”
“工作上,还辛苦吗?”
“干惯了,把大巴让给狐狸眼去开,还真有点不太习惯。临走吩咐他好几次,让他千万注意保养,那不是一般的大巴,谁知道他那个毛毛糙糙的性子,记得住记不住,可别开出毛病来。”我爹叹了口气:“不过也没关系,谁的工作都是熟能生巧,他就算毛糙一点,性格上还凑合,算得上认真敬业,估计能熬出来。”
我想起了生死桥,满阴河的白塑料袋,还有那些仿徨的死人。
“您的吉时可快要到了,”我爹忽然像是想起来了,立马说道:“仪仗该来了吧?”
被自己的爹称为“您”,简直一万个别扭。
不过我爹说的是,现在做了大官,大城隍爷以前的仪仗是留给我的,很快就会来接我。
我看着西边:“估计快来了。”
“我是听说,大城隍爷什么也没带走,唯独是把文书给带走了。”我爹很认真的说道:“所以您去上任,也得带着个合适的人,这一个城隍庙这么大,别的少得了,文书和师爷不能少。”
“没事,”我摆了摆手,指着陆恒川和王德光:“他们能行。”
“可他们……”我爹犹豫了一下:“毕竟是活人,好用吗?”
“一样用。”我答道:“什么马配什么鞍,活人当然也是要用活人了。”
我爹有点感慨的看着陆恒川他们:“也不知道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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