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三六九等,像金风馆那样的青楼多半做的是官老爷的生意,清倌人也多些,自然是风雅之地。
而最下等的便是在窑子里接客的流莺。
逛窑子的多半是没钱没权的乡野鄙夫,一块碎银就能在这儿找点乐子。
女子被送进这种地方,往往没到两年便身亡了。
丫鬟见她不说话,恶狠狠的再问一遍:“听见了没!”
半晌后,躺在床上的人终于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里万念俱灰,半点亮光都寻不到。
“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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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朝后,邢放又拎着两壶好酒来找风鸿胤。
风鸿胤只看着他,把他看得浑身起毛。
“怎么了你?怎么这个表情?”邢放搓搓自己的胳膊,只觉得搓到了一手的鸡皮疙瘩:“是哪个不长眼的招惹你了不成?”
风鸿胤深吸一口气,只冷冷的看着他:“那天你是故意来找我喝酒的?”
“什么?”邢放愣了愣,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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