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子辛为人潇洒惯了,歪理一堆一堆的。
沈西臣扭不过他,也只能提出最后一个要求:“我来这种地方决计不能让旁人知晓,否则传回府中,怕又是一桩官司。”
“明白明白,说出去就说你是我詹子辛的堂兄,好了吧?”
沈西臣这才点头。
怜红楼是京城一处风雅之地,算不上太大,两人到的时候里面已是推杯换盏纸醉金迷,莺莺燕燕绿肥红瘦俱在,詹子辛原本还陪着他,不一会儿魂就飞了。
沈西臣便一个人坐在不起眼的角落看着厅中众人的千姿百态。
就在这时,老鸨终于登上了怜红楼的台子。
她笑着说了几句荤话,等厅中的气氛热闹之后便说起了正题。
“我们这怜红楼前段日子来了一批新倌人,今日也跟各位老爷见个面。”
说着她拍了拍手,一队新鲜美艳的娇娘子便款款而出,对厅中的人缓缓一礼。
这队娇娘子长相各有千秋,带着烟州女子的柔媚娇俏,与京中清雅贵气截然不同。
堂中满堂喝彩。
有人高声问道:“我们可是听说,烟州的季柳柳小姐可也来了你怜红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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