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侯爷颇得皇上信赖,常年在外替当今圣上办事,家中的事情都是沈夫人料理的。
他每次收到沈夫人的信,沈夫人对他这个儿子都会抱怨几句。
什么目无尊长,什么对妹妹不好。
可沈侯爷回家这段时间以来只感觉这个儿子还是挺老实的,此时听见他这么答话,眉头再次皱起。
叫他叫父亲,叫沈夫人叫夫人,而且到现在了一说起母亲还觉得是被逐出府的那个卑贱的奴婢。
这桩桩件件拼凑起来,隐约叫沈侯爷知道了点什么。
厅中一时间气氛有些不对,叶垂锦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决定继续完成她的支线任务。
她哇的又哭起来。
“我要玉!我不要这东西!我就要玉!”
沈夫人抱着她,心疼的拍着她的背,嘴里却冷嘲热讽的:“小瑾儿,你可别要了,你的父亲又不向着你,咱们孤儿寡母的在这府中还有什么意思?不如就离了府,也省的被人欺负。”
沈侯爷一个头有两个大:“你瞎说些什么?”
沈夫人抹了抹眼角的泪,冷笑一声:“我哪有瞎说,那玉佩本就是一个连侯府都待不了的贱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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