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迟垂下眸,看了看手中的折扇。
这是在宫中见面时她匆忙离开掉落的折扇。
她走之后宁迟从未离身过,但也从未打开过。
扇骨带着温润的色泽,是长长被人握在手中时才有的样子。
那样潇洒肆意的字他不敢看,每一个字似乎都在提醒他,他对这个人都做了些什么。
天渐渐晚了,宁迟回了外厢房。
夜里烛光昏黄,红色的蜡泪在烛台中凝成一泊静谧的湖,将无尽往事统统埋藏。
梦里宁迟回到了他还是五皇子的时候。
那时候他刚刚知道自己和温将军的独女订了婚,虽然从未见过这个名叫“温肆酒”的女子,但那时候的宁迟心头还是涌现出一股古怪的感觉。
他在这世上孤苦无依,定了亲倒好似突然之间有了一个属于他的人一样。
宁迟很好奇这个人是什么样子的,于是在皇上指派监军去边境的时候,从来都韬光养晦的五皇子头一次在朝堂上跟自己的父皇要了一份差事。
景帝如何不知他的心思,于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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