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老老实实的站着。
夕拾捂着肿了的脸跪着,轻声的抽泣着。
曾张狂一世的小将军面无表情的扫视过在场的人。
他们不管穿着什么样的衣服,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说得难听些,这些就是那人驯熟的狗。
她讽刺的一笑,紧攥的拳终于松开,那双眼睛里逐渐茫然。
那她又是什么呢?
对于那个高高在上的人来说,她也不过是野性未驯的野犬罢了。
她还在期待什么?期待回到沙场,再战三千仇敌吗?
不可能了。
什么马革裹尸,战死沙场的理想,什么铁马冰河,金盔银枪的英雄,如今在这儿的活着的再不是温肆酒,只是那模子里又刻出的“文贵妃”而已。
叶垂锦一步步走过去,将夕拾扶起来。
她转过身去,脸上的神情逐渐平静。
“你教吧,我学。”
.
秋末,院中的柳树枯黄了叶子。
宁迟再次踏入泊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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