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迟当初纳她为妃尚可说是有父母之命,但以温肆酒的威望,若在大婚半年后就传出他待她不好的消息来,莫说到如今还感念她大恩大德的百姓,就是军中也不会善罢甘休。
如今她就这么跪着,一言不发,大有他不放人她就跪死在这儿的气势,端的是要逼他将那个小丫鬟放了。
宁迟看着眼前的人。
一场大雨浇的她头发也乱了,身上的衣裳也湿了,明明与那个不羁的温将军没有半分相似,可宁迟硬是在她身上看到了那个张狂的影子。
自从做了皇上后,再没谁敢在他面前这般桀骜。
叶垂锦垂着眸,也不看他,看似恭敬的跪得笔直。
半晌后,宁迟才开口问:“文贵妃对朕似是有气?”
那可不咋的,人家当将军当的好好的,他横插一脚硬把人纳为贵妃。
从原本的东都之狼变成后宫供他取乐的妃嫔,任谁都不会开心的。
叶垂锦平平静静的抱拳行礼,答:“臣妾不敢。”
听到这句话,宁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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