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什么也没说,只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接着拂袖而去。
过不了两日,在诸方施压下,她还是在君醉的折子上,铁画银钩的批上了一个“准”。
朝中一时间陷入诡异的寂静之中。
再过几日,早朝又逐渐恢复成了可有可无的茶话会。
朝臣们歌颂盛世太平,转身便拿着南部饥荒的折子去丞相府。
一身龙袍的帝王便斜坐在王座之上,冷眼看他们卖力演出。
而在宫中,君醉已经将她身边用的惯的人撤了七七八八,就连许嬷嬷也被送回乡下养老。
她身边就像是被无形的线困住,孤身一人挣扎着,可他提着这线,想叫她处于怎样的境地就处于怎样的境地。
小皇帝一时间有些恍惚。
就好像是一切回到了原点一样。
她刚登上皇位的时候也是如此,也是这般处处受制于人。
可那时候只觉得活着就好,而如今,为何心中却会如此难过呢。
荷花开的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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