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来说是庞然大物,她这样的蜉蝣想去撼动这样的大树可以说是不可能的。
叶垂锦没有说话,抖着手将管家塞进她包中的信封掏出来,狠狠的摔在地上,红的刺眼的钱洒落一地,像是弱者最后的宣告。
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用尽了她的力气一般,她的脸色愈发苍白。
管家笑着看着这一幕,眼神讽刺,像是在看一个小丑。
叶垂锦绕过管家,一步步走过楼梯。
她的背影带着一种绝望的凄美,整个过程都被无处不在的摄像头拍摄下来。
等走到豪宅门口,叶垂锦拉开门,冷漠而木然的问:“他是谁?”
管家在身后笑了笑,却不曾答话,似乎是不屑于作答。
叶垂锦顿了顿,没得到答案,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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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的宅子在城郊,这儿环境优美,空气清新,是有名的富人区。
叶垂锦一个人徒步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了最近的公交站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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