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人只能从事最低下的工作,获取最少得的酬劳。劳累了一天,许多印度男人选择喝上一杯烈酒,消除体身的疲劳。
昆纳尔.汗似乎喝了很多,当赫尔布鲁斯来到身边时已经坐不直身子,打出的酒嗝比粪坑的大便还臭,晃晃『荡』『荡』的望着赫尔布鲁斯,粗口连连,大声骂道:“别提船,别跟我提船!”
赫尔布鲁斯还是很绅士的耐心问道:“我只是想详细了解一下你发现沉船时的情况,是否与外界公布的还有遗漏,我愿意出些钱请你好好地回忆一次。”
“钱,你出多少卢比?”
“五百美元。”
昆纳尔.汗刚刚还在大骂,听到钱情绪变得好了些,但只是短短的一会,表情又变回原样,似乎比先前还要凶恶,破口大骂:“美国人给我滚远些,我不要美金,我要我的船!我要我的船……”昆纳尔.汗说到最后竟然想拿起酒瓶砸赫尔布鲁斯,可是刚想站起身子,脚下一软,“扑通”一声直挺挺的向后倒在地上。
赫尔布鲁斯的绅士风度只限于正常人和女士,眼望着昆纳尔.汗倒下,以他的身手其实可以第一时间扶住,但他连伸手的意思都没有,因为他实在不想触碰到这种肮脏的酒鬼。
昆纳尔.汗才一倒下,他的几个妻子立刻都跑来过来,围成一团害怕的大叫。在印度绝大多数家庭,丈夫就是一个小国王,一个家的主要经济支柱,所以丈夫在妻子们的心中地位极高,那怕对方是一个又脏又臭的酒鬼,又或自己在丈夫的心目中连一条船都不如。
阿米莎.汗是昆纳尔.汗的大妻子,在家中地位仅次于昆纳尔.汗,吩咐昆纳尔.汗的另外几个妻子把他抬回房中,来到赫尔布鲁斯对面坐了下来,行了个礼,客气的说:“十分对不起,国外来的朋友,我丈夫今天喝得太多了,我代表他请求你的谅解。请你先回去吧,我丈夫不想再提起那件事。”
“那件事?是和沉船有关的吗,你知道些什么,如果可以我愿意付钱。”赫尔布鲁斯说完从钱包中拿出一千卢比递给阿米莎.汗。
按国际货币日均换算,一千卢比大约折合十八点六美元,对赫尔布鲁斯算不了什么,但印度普『妇』人是笔不小的数目,她可以用来买很多东西,例如五只鸡,十瓶可乐,一件漂亮的衣裳。
阿米莎.汗年过四十,长年帮忙打理家中大小事务,早已显得人老珠黄,很久没有得到丈夫的恩宠,连多余的零用钱都没有,望了下四周发现没人,很快把钱收入包中。向赫尔布鲁斯说道:“沉船的事情我知道得不多,听我丈夫说那条船就沉在印度洋中部,那天突然刮起了大台风,电闪雷鸣如同海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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