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也有人偷偷跑出去玩乐。真要有什么事情发生,只须一个电话,以现今的交通能力,很快就可以回到医院。
这一夜又轮到罗将值班,过了凌晨两点罗将才稍稍的闲了下来,趁着宵夜的时间,跑来岗亭聊天。
见他从老远跑来,刚到近前萧杰便问道:“怎么,陈医生又不见了?”
罗将望了望四周,将声音压低:“刚刚忙完,陈医生就不见了,你也知道下半夜一般都没什么人。”
罗将说的是实话,萧杰来到医院三年,早就知道这些潜规则,特别是主任级以上的医师更不可能值夜班,除非半夜有重大的手术要做,否则你只能在白天看到他们的身影。
若要打个比喻医院就像一个完整的金字塔,层层相加,从最上边的院长到各部门的主管,各科室主任,主任医师,正式医师、护士长、护士,还有实习医生,一层压着一层,坚固无比。像萧杰这些院工、保安只是基石旁边的泥土,连石渣都算不上,所以可以随时弃掉。病人们则是医院的养分,是各大医院最大的财主和被剥削者,完全映照了广大民众口中的那句话“生不入官门,死不进医院,辛辛苦苦三十年,一病回到解放前。”
虽然国家不断推出新的医疗保障,可是就国内现今的医疗制度,那也只能是解决些层面上的东西。
“那下半夜你又有得忙了。”萧杰说着将双腿搭到了岗亭的窗台上。
“对我来说算得上是件好事,可以有更多实践理论的机会。”
“也许吧。”萧杰呵呵笑起,跟着陈医生实习也不知是他的晦气还是他的福气。陈医生在院里工作也有好些年了,医术算不上精湛,医德更说不上,常见他和别人争吵,还听闻他主动向『药』商索要红包,不过再多的传闻都无法撼动他在医院的地位,因为他有一个当『药』监局副局长的叔叔。如今院里要他带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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