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调查了许多的录像资料和相关人仕,查了半天瞧不出有半点端倪,只好暂时作罢,而院方领导则把气撒在了保卫科的头上。覃队长首当其冲的被臭骂了一顿,甚至还被扣去了当月的奖金。以萧杰的认识,覃队长算得上是一个谦和本份的人,在知青的岁月里,磨耗掉了他们那一代人太多的激情与梦想,如今能稳得三餐不断已是十分满足,可是被无辜剥去原属于自己的东西任谁都不会高兴。
之所以称覃队长是无辜的不无道理,医院虽然只有一个保卫科却又分为两块,一块为外聘来的临时用人,占保卫科人数的百分之九十,也就是自己这类人,每月从早忙到晚只拿到少少的几百块钱。另一块为内保人员,全是院内领导的亲戚朋友,每月领着多于外保几倍的正式员工工资,有正常休假,仗着自己有关系,从不把外保放在眼里,就连覃队长也管不了他们。此次被盗的血库正好是内保的管辖范围,可却要扣外保的钱,这算得上是那门子的道理。
萧杰在医院工作也有些年月,人缘不错,口风很紧,平日里大家都喜欢和他说东扯西,倒倒苦水,覃队长找萧杰诉苦虽然不多,却也偶而会有。今天从覃队长的表情和言语可以看出他对此事的愤慨,萧杰很少看到会他这般生气,口口声声全是对这个社会的不满,旧社会也没这么欺负过人。以覃队长的年纪,萧杰保证他没经历过旧社会,顶多就是在特殊时期时期多吃了点苦,可社会进步到这一段,却又被人比拟为旧社会,算不算得上是时代的悲哀。
覃队长咤咤呼呼的说了半天,总算有了个了结,心情似乎也好了许多,临离开岗亭前仍不忘再三嘱咐要细心巡逻。其实就算覃队长不交代,萧杰也会主动的去巡逻,因为在岗亭呆得久了会十分乏味,偶而转换下眼前的景物和心情,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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