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楼啊!”
闻言小韦立刻拉下脸,无力的靠在墙边装出一副身体极为不适的样子。
“你还装得挺象!”也不管小韦有千般不愿,萧杰一抬脚朝他『射』了过去:“走,我从楼下转上去,你坐电梯从楼上转下来。”
本以为平日惯用的手法能叫这小子乖乖的就范,谁知今晚似乎失去了效用,不论萧杰怎么说小韦都不愿意独自一人巡逻。
“杰哥,如果是平时你叫我多跑几趟都行,可今天我绝不单独巡逻!”
“为什么?”
小韦侧身望了住院部一眼,靠了过来,紧张兮兮的说:“那天刚好你休息,我和老蒋两人一起值班,到了半夜两点多,‘叭啦’一声从四楼肿瘤科那里跳下了一个男人,摔到前边的草地上。那……那骨头都从身体里穿了出来,一身一地的血腥味叫人作呕。刚好半夜人手又不足,我也要帮着在一旁挤氧气袋。那人临死前看人的眼神,我……我现在想起来都还在怕。”小韦说着哆嗦了一下身子:“我从来就没见过这么……这么恐怖的眼神……听说前后两个人都是从同一个地方跳楼,大家都说那有不干净的东西!”
看小韦的样子,那天晚上的情景一定很恶心,要不怎么连向来大咧咧的他也吓成这样。常人平日最最喜欢把心里的恐怖想法现实化,越是想抛开忘记,越是容易往心里去。
“算了,两人就两人,只好辛苦下双腿。”好话从口中说出,萧杰还是往小韦的手臂上狠狠的捶了一拳。
见萧杰松口,小韦的脸又回复了泼皮般的笑容,捂着手臂奉承道:“我就说嘛,杰哥你那会和我一般见识,要不我们也不会天天叫你哥了。”
“放你个狗屁,还不给我上去。”
想来也是,整个医院的保安部年纪在二十五岁以下的只有五人,而萧杰的年纪略长于他们,平日里都爱混在一块打打网游,托大几人都叫他一声杰哥。
懒得和小韦再计较,萧杰拿起了防暴棍和手电筒,往住院大楼的正门楼梯口走去。
在国文里四字近音于‘死’字,也许是『迷』信的歪解,四字便成了一个不吉利的数字,不但普通人忌讳,就连宾馆酒楼里也都省去了四字,每逢三号房后就直接跳到了五号房,若是那一天你见有人从四号房中出来,那人指不定就是……
借着惨白的月光走在住院部的楼道上,花了不少时间才巡完了前三层楼,萧杰随手关上了三楼的楼门,向四楼慢慢爬去。刚来到四楼门前便先感一阵微微的寒意袭来,似清晨的晨『露』滴在脖上,渗入肌肤使人惊寒倍增,回看身后的小韦,已明显有些局促不安,惊惧之『色』占满整个脸庞。
“怎么,怕了?”萧杰拿起防暴棍轻敲了下小韦的脑袋。
“嗯。”小韦竟难得的坦白回答,紧张的干吞了下口水,不自觉的将身子向萧杰靠近。
“平日里就没见你这么老实过。”
“杰哥,此时非彼时,不可同言而喻。”
“都学会用古诗词了,那你进不进去,还是在楼梯口等我?”小韦的样子是有点可笑,一米八的大高个,身子抖得像筛糠似的,萧杰讥笑着推开了楼门。
“进。”小韦满心害怕却立刻回答,同样是身处四楼倒不如两人一块,边走边说胆子也壮些,急忙随着一同进入了门内,一条昏暗狭长的走道映入俩人的眼帘。
要说大医院和小医院就是不同,光是住院部就大得离谱,一条走道足够刘祥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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