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资质便要高出朝青秋的不少,可最后他还是不如朝青秋,朝青秋一朝入剑仙,便是这山河中杀力最强之人,不管是三教圣人还是妖土大妖巨头,遇上他,不过也是一剑的事情。”
“吴山河,你这一辈的同行之人也就只有李扶摇一人,若是你们两人以后皆能成为沧海境的剑仙,老夫一样会觉得他要比你先登上那座高峰。”
身为剑山年纪最小辈分最小的剑山弟子,吴山河下山之后,也经历了许多生死之战,每一场大战无论对手是谁,或者是修为高低,他必定倾力而为,他吴山河想得单纯,便只有一句振兴剑山。
至于怎么振兴,说到底也得先踏足沧海,成为山河之中的又一尊剑仙才行。
现在老儒生说起今后剑仙先后,吴山河一样不认输的说道:“即便扶摇有希望登临沧海,我吴山河一样不会比他慢上半分!”
老儒生低声笑道:“你既然名字里有山河两字,可见有人对你期望之深,说到底,没有假如两字,或许你们两人之中,你成为剑仙的可能也要远远高出李扶摇。”
他盯着这个和他同游两年,经历了多场大战,性子已经有了些变化的年轻人, 一时间沉默不言,六千年来的凋零局面,依靠一两人便力挽狂澜,再续辉煌,其实并不现实。
最开始低头,后来便又弯腰,最后干脆坐在地上的吴山河抚摸着这些剑痕,轻声感叹道:“我知道老祖宗为何对他比对我好,我是剑山弟子,以后剑山的重任就要靠我一力承担,可他不是,就像是这些世俗百姓说的穷养儿子富养女一样,他不过是个连剑山都没有登上去的家伙,虽然有陈嵊师叔收徒,有剑山脚下三位师叔悉心教导,可毕竟不是剑山弟子,因此老祖宗希望他过得洒脱一些,不愿意把担子放在他身上,故而多有爱护。”
站起身之后,吴山河呵呵笑道:“既然老祖宗这么看重我,我自当如他所愿,负重前行。”
老儒生没有多言,只是解下背后书箱,翻了小半天,找到一个看起来并未任何特别的瓷碗,递到吴山河身前,吴山河默然解开腰间的酒葫芦,为老儒生倒满一碗,两人在小巷靠墙而坐,吴山河仰头喝着酒葫芦里的酒,老儒生则是端着酒想起了许寂,这位剑山老祖宗,板上钉钉已经是作古,这一点在他为李扶摇出剑的消息传到他耳中之时他就知晓,他只是没有告诉吴山河罢了。
作为老儒生这辈子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这位剑山老祖宗,在他看来,到实在是不像是一个可以畅谈个几天几夜的老友,但他绝对相信一件事,不管是谁,要当着他的面,杀自己,都会结结实实挨上许寂一剑。
不管那人是三教圣人,还是妖土大妖,不外如是。
这种朋友,值不值得他深交?
他曾替他徒弟洗初南作过一篇悼文,可始终没有替许寂写过一篇,因为即便是他,都不愿意相信,许寂真正已经消散在天地间。
世上的人,有两种是没有来世的。
第一种是被修士诛杀的普通百姓,第二种便是许寂这种不愿意有来世的山上修士。
被修士诛杀的普通百姓,若是其他人有心,也还是有些法子可以去寻那四散魂魄的,到时候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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