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问剑宗带到另外的高度,可藏剑门老门主偏偏不能让你如愿以偿。
杀一个剑胚,顺带着还除去三个客卿,那你问剑宗还能拿什么在我藏剑门面前招摇?
何谈复兴。
一身华贵紫衣的老客卿看着远处的那条渡船,呵呵笑道:“王先生,你说问剑宗是否还有后手,如此一位剑胚,就这般草率的让三位客卿带出来了,一路上没有半点掩饰,不是等着咱们藏剑门来将其一举拿下?”
王柏面容不改,神情不变,“剑痴李古,能在我剑下走到七十招有余,杨青龙当年接了我三十招,现如今至少也能接我五十招了,至于那位剑仙之蓝泽,十招之内虽说必败,但三人都算是大余江湖上有名的高手,如此三人护着一位剑胚,其实早已经是绰绰有余,只不过禁不起藏剑门谋划而已。”
言语之中,这位藏剑门客卿似乎并未将藏剑门放在心上。
老客卿假装没有听出王柏话语中的轻慢,只是平静笑道:“其实不止是大余江湖,就算是朝堂上,你既然是生出了要扳倒某人的心思,便就得注意着自己是不是也被人打上了主意。老夫记着前些日子那位大余京城的户部杨大人,为了扳倒某位同朝为官的同僚,不惜抱着一箱子金子让某个杀手组织将那位大人刺杀于家中,后来事情败露之后,那位杨大人竭力辩驳,可在他府邸之中搜出的一箱又一箱金银之后,难不成咱们那位皇帝陛下是啥都不明白,就算是查不到你雇凶杀人,光是这个一箱箱金银便能够查他个贪污库银了,咱们啊,就和这位杨大人差不太多,一样是想着要扳倒某个政敌,不过咱们就只想着对付问剑宗就是了,其余的一律不用考虑。”
王柏古井无波,只是招了招手,才说道:“大余江湖上的事情,自然极乱,我王柏做不了洁身自好的君子,也不愿意落得个骂名,因此今日之事才只是掠阵,若是真不要脸皮,对剑道无益,只不过现如今有意无意都并未作用了,王柏剑道已到尽头,再往前也走不了半步了。”
紫衣老客卿笑问道:“王先生剑道都已至顶峰,之后大余江湖剑道该何去何从?”
王柏讥笑道:“王柏剑道已到巅峰,关大余江湖剑道何事,王柏的剑道从来便不是这世间顶尖,别的不说,光是当年那位柳先生,剑道便要比起来王柏都要高出许多,世间剑客只是未出第二位柳先生,才让剑道在王柏身上停滞不前而已,其实若不是我见不得女子成为这剑林领袖,今日之事自然不会接下的。”
老客卿默不作声,在这位藏剑门客卿的心里,你王柏既然是有这般想法,那便不要接下此事啊,现如今事情应下了,剑收下了,又说出这番话,难不成不是和那般当了婊子又要立牌坊的是一样的?
只不过这番话,老客卿不管如何都不用说出口,不管是因为王柏的客卿身份还是说他剑道第一人的江湖地位,都注定了这些话都只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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