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这一行数名商旅转头看向那几位军爷酒桌上的几个空碗,不由得咽了口口水,这几碗酒便要拿这么些银子,他们喝这几坛子酒被收了几百两银子,好像也不是多大回事。看见了这延陵边军都老老实实的付账,这些商旅也不敢硬来,只不过他们是第一次来往边境,哪里知晓还有这么一家天价酒肆,身上的那点银钱本来就是要置办货物的,要是交代到了这里,如何能行,正在僵持不下的时候,那酒肆里一直坐在角落里的一个老儒生忽然开口,说了几句公道话,说是这银子又不是大水冲来的,咋能一坛子酒就要这么些钱,再说这边境商旅都不容易,说是酒肆掌柜的要是有些良心,便该把这酒钱免了,本来以为那位看起来有些泼辣的卖酒妇人会勃然大怒,却不曾想一点都没有动怒,只是笑着说免了便免了吧。
这才让那些商旅松了口气,等到他们起身离去的时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了一个书箱的老儒生忽然笑起来说着要一并往大余去,去看看那边的风景,商旅们念他的好,一点都没有拦着,只是关怀说老先生的身子骨是不是能经受颠簸。老儒生笑着点头,说是别看他老,但实际上比起来二十岁的年轻人都一点不差,然后一行数人便和老儒生一起往大余边境而去,而至始至终那位卖酒妇人都没有说些什么。
数人乘渡船来到大余边境之后,老儒生便笑着与这队商旅告别,独自向着某处而去,一路上走得不快不慢,一点不急,期间曾经路过一条大河,老儒生在河岸旁站立许久,兴起之时便读了一篇圣贤文章,造成这大河的河鱼都围拢在老儒生脚下,静静听着这一篇圣贤文章,甚至在老儒生念完之后,也都久久不散,老儒生看着这些鱼儿,快然笑道:“大道可期,只不过可得花上千百年哟。”
老儒生转身离开那条大河之后,河水起了波澜,有汉子携带妇人从河里走出来,在他身后以大礼参拜。
老儒生不得而见,两人反倒是更加诚恳。
离开这条大河的老儒生兜兜转转来到了那条绿水湖前的渡口,第一眼便看见的是挂在渡口的木杆上的巨大龟甲。
背着书箱的老儒生来到渡口,向正在套船的船夫笑着问道:“去那条绿水湖畔,门尘山下要多少银钱?”
那个瘦小的船夫打量了下老儒生的打扮,诧异问道:“老先生不读书了?要去学剑?”
老儒生摇摇头,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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