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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怒极的左向科用手指着陈文彬,身体已经哆嗦成了一个,不过这次不是因为事情被揭,而是因为被陈文彬这些话给气得。
可是指了陈文彬好一会儿,左向科还是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时身后心中有着几分底气的牛自当终于站起来,“左局长,别和这小子一般见识,我手里现在就有他所谓的那些证据,不怕他不承认!”
“那好吧,不过你小心点!”左向科还是心有余悸的提醒了牛自当一句。
牛自当冷笑了声,望向被告席上的陈文彬,“作为被政府机关和公安部门提起公诉被告,你要有一点自觉性才行的,如果我们没有十足的证据,你觉得作为一个执法部门会这么平白无故的去冤枉一个好人么?”
见到牛自当起来,陈文彬心里就明白,这家伙从自己那里拿走的那张按下自己手印的空白审讯记录单应该要挥作用了。
“就是你指使人将我抓捕到看守所的吧!”陈文彬低低的冷笑了声,“不过我对你们口中所谓的证据并不怎么相信,有些严刑逼供出来的东西是算不得数的!”
“严刑逼供?我们可是严格按照国家规定来办事的,绝对不会出现你说的那种事情!”牛自当哼了声,“陈文彬,不要拿严刑逼供来抵抗你的罪名!”
牛自当说着,将那张记录口供的审讯记录拿了出来拍在桌上。
“刚才左向科局长的那些罪名暂时先不跟你计较,你在我们县公安局的办公区内指使人停掉我们局里的电路,这件事可是你亲口承认的!”
“哦?”陈文彬故意瞪大了眼睛,“我怎么不记得我曾经承认过什么呢?牛局长,您是不是记错了啊?”
“陈文彬,这里白纸黑字,而且当时录口供的也不止一个人在场,这件事你不能否认吧!”牛自当质问道。
“我当然不会否认,当时问我这些话的人确实不是牛局长您,不过他嘴里可是一直口口声声提着说什么牛局的吩咐之类的话,这个我倒是听得十分清楚的!”陈文彬一点都不着急,脸上还露出一丝奇怪的笑意。
听到陈文彬这么一说,牛自当心里不禁暗骂审讯过陈文彬的游建胜,妈的没事提我做什么。
不过脸上牛自当可不会带出来,眼神逼视着陈文彬,“那你就说说你是怎么遥控那些在外面的人故意在我们局里捣鬼的!”
“牛局,这可是个天大的笑话!”陈文彬哈哈一乐,“不知道牛局是否记得,我被您安排的人带进局里之后,所有的通讯工具就已经被您手下那几位给没收了,当然,如果我力气够足的话,或许可以直接透过禁闭室的墙壁朝外喊,让人把你们局里的电停了!”
陈文彬说到这,脸色忽然一冷,“不过牛局您不会不知道你们局里的禁闭室是在什么位置吧!还有,禁闭室的隔音效果我想您比我更加清楚吧,就算是有人在里面故意的使用一些违反国家法令的逼供手段,外面也听不到丝毫的声音,我说的这些不知道能不能让牛局清醒一下!”
“但是局里停电的事情却是和教育局的大楼停电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你在哪里,哪里就出现停电的故障!”牛自当已经从游建胜口中知道了他严刑逼问陈文彬的事情,当然不敢再在禁闭室的问题上纠缠。
“这种想当然的想法也能够作为理由?”陈文彬愤然而笑,“牛局,您的母亲是女的对吧!”
“废话!”牛自当怒道。
“那您是在医院出生的吗?”陈文彬忽然问道。
“当然是在医院出生的了!”牛自当刚回答到这里,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陈文彬,你不要胡扯这些没用的事情!”
“怎么会是没用的东西呢?”陈文彬呵呵笑了声,“既然我都能够依照这个逻辑来推断出一个破坏电路的罪名,那按照您的这个逻辑来说,岂不等于在医院里生孩子的女人都是您的母亲了?”
听到陈文彬这话,旁听席上的众人一阵大哗,梦小夕和杜梅几个女孩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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