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少之又少。
“不是我的父母,我是一个孤儿,从小跟我姐姐一起长大。训练我的人于我有大恩,他吩咐我不能说出他的名字,所以我不能告诉你们。”
刚风为难道,兄弟之间本不该有所隐瞒,但是恩人有命,他不得不遵守。
“无妨,我也只是随口一问,刚风兄有苦衷,那就算了。”
吴松也不在意,立刻岔开话题,谈别的事情。
几人整晚闲聊,聊得很投机,尽兴方回。
没想到的是,云容竟然喝醉了。
吴松他们几个聊天,云容也插不上嘴,就一个人在旁边小酌。
她喝着这果酒,是越喝越觉得好喝,一杯接着一杯,不知不觉就把一壶酒给灌进肚子里了。
这果酒是劲儿小,但是喝多了也会醉人的,更何况云容的酒量本就极小,等到席散之时,云容已经俏脸发红,醉眼朦胧了。
按吴松的意思,是要立刻把云容送回住处,让她好好休息。但出了酒馆后,云容嚷嚷着要去赏月,吴松心道,姐姐,你一个盲人赏什么月呢?
怕伤云容的心,拐弯抹角地劝她回家,但人家就是不依,无奈,吴松只好辞别刚风和李坤,带着云容去往武院旁的一座小山。
云容是喝嗨了,一改往日娴静淑女的模样,一路高歌。不得不说,云容的歌唱的是真好,即便是醉了,歌声还是十分动人。
只是歌词吴松是一个字都听不懂,听起来完全不像是人族语言。
来到山顶,吴松抱着云容,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道,“云容,你不是要赏月吗?现在开始赏吧。”
云容不再唱歌,失明的双眼看着月亮,神情专注,像在想着什么事。
吴松摇头苦笑,心说还挺像那么回事。
一会儿,云容忽然指着夜空大叫,“你看,有人从月亮上过来了。”
夜空晴朗,天上连一朵云都没有。
“是,他们从月亮上下来,要把你抓去了。”
吴松以为云容是在说醉话,配合着她随口瞎说。
“你也知道他们是来抓我的?我们快走,晚了就来不及了!”
云容惊慌失措地大叫,紧紧抓着吴松手臂,身体似乎都颤抖起来。
“没事了 ,没事了,云容,没人会来抓你的,你放心。”
吴松连忙安慰云容,把她抱得更紧,同时心里悔恨不已,编什么瞎话不行,偏偏说什么有人要去抓云容。
不过吴松也感到疑惑,喝高了的人,一般胆子都贼大,怎么这个云容刚好相反,胆子变得这么小?被他随口一句瞎话给吓成这样?
吴松安慰了一番,云容渐渐的放松下来,酒劲儿发挥作用,睡了过去。
吴松抱着云容,返回住处。
在他离开不久,漆黑的夜空中忽然闪过一点光芒。
两日后,是外院新生报到的第一天,吴松和刚风一早就来到外院的祠堂处。
迎接他们的是外院执事长老郭谦,他会负责给他们讲解武院的规矩,日后的生活等事宜。
“请问长老,还有一名弟子怎么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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