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书。最终落笔在笔架上,只听锵的一声,捆缚着轻弦的刀刃尽数收回。
将手中的纸一把甩向轻弦,“从今往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别让我再看见你。就算是日后看见了,也只当从来不认识。”
轻弦倒不觉的太纳闷,未顾及手腕上的伤口,一把接过飞来的纸,只见其上硕大的两个字:休书。而之后歪七扭八的小字看得不甚清晰,总的意思其实就是……他被休了!
轻弦翻了翻白眼,唰唰几下将休书撕碎,昂首道:“平白无故为什么休我?”
“七出之一乃是口多言,你刚才的话太多了。”
轻弦惊愕的半天连眼睛也忘了眨,堪堪回过神,“是你逼我说的啊。”
“我逼你你就说?”珑月说完,阴着一张脸抬脚就要出门,临近门边时又说了一句,“走的时候记得关窗,还有,以后别再来,靖王府如今到处都是死士。”
“好,既然你不想听,那我也只说最后一句。”轻弦被摆了一道,也被气得不轻,一字一顿道:“帝景天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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