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弦眉心微微一皱,将宣纸揉成一团擦了擦手,重新趴在窗棱上,扬了扬下巴道:“喂,我还是你的侍夫呢,你没忘了吧。”
“怎么敢忘?”珑月轻轻一笑,指向桌案前方厚重敦实的木椅子,“许久未见了,坐下来聊聊。”
轻弦倒也痛快,手一撑翻身而入,一身劲练的黑衣片尘不然。大大咧咧落座,也不像曾经见过那般懒得像没了骨头,只是那姿势着实随性的可以,哪里像侍夫见了妻主呢?
而珑月也并未像是单独接待他,仍旧低着头,在纸上鬼画符。
“喂,你真的想做女皇?”轻弦终于按捺不住问道。
“我如果做了女皇,你好歹也是个皇侍,是不是该替我高兴或者出一份力?”珑月慢条斯理说着,又一张鬼画符诞生笔下。
“我可以替我自己高兴,但绝不为你做事。”轻弦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道。
珑月倒是点了点头,轻轻将毛笔放置笔架上,淡淡的声音轻如呓语,“这倒也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