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攻北瑶却为质,如今……
北莫瑾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一笑道:“无需担心他,纳兰珑馨的父亲已经死了,如今还有谁能为其奔走?北瑶莫说要失大片国土,恐怕就连亡国也不见得是谬谈。”
“她父亲到底是什么人?”
一句话问得北莫瑾高挑的眉梢登时下沉,耸了耸肩,“这还真不得而知,查不出,只知道他曾远走东炽国,具体用了什么法子都探不到半分。”
“封扬他……”珑月考虑了半晌,仍旧不知道自己该问什么才合适。总觉得哪里不对,总觉得心中仍有要问出的话,却怎么也抓不住重点,有一种莫名其妙找不到北的感觉。
“纳兰珑馨不能算昏君,却也算得无能的君王。若是保你健在,封扬恐怕此生都不会带兵践踏北瑶土地。他虽为将,可能改变不了君王的想法,但他是个忠义之人,你救了他他必承你的情。如果今日□□北瑶的首将不是他,又有何惧?”北莫瑾仍旧得意洋洋滔滔不绝,似乎不把珑月的思绪搅得一团糟誓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