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方将领的怒火的。
曹操这一招明显是转移注意力,将那些人的视线转移到张辽身上。反正张辽根本就无意再中原经略,也无意入主中枢,这种无端的恩怨对张辽的影响几乎没有。而且虽然曹操容忍了张辽“自立门户”的举动,却不代表曹操不会在适当的时候给张辽找点麻烦。
曹操的小心眼也是史上有名的,睚眦必报或许有点过分,但是也差不了多少。
早就回到蓟县的张辽也得到了雒阳的消息,对于曹操的动作张辽不置可否,对曹操将张辽牵扯进来的行为,张辽同样无视。如今曹操对张辽只能做到这一步而已,而这一步对于张辽的损害几乎不存在。
“曹公对文远你的怨念倒是颇大嘛!”荀谌戏谑的笑道。
“所以我不表态。给丞相一个发泄的机会,免得怒气积攒过多后再爆发,那时候就没那么好说话了。”张辽笑道。
荀谌手指弹了弹拿在手中的雒阳情报,轻轻地说道:“文远,曹公出手的时机选择极好。如今正是内阁官制的确定,接下来就是内阁官员的任命。此时曹公发力,便是提醒众人,内阁官职上面,曹公是要拿大头的。”
“意料之中罢了。手中握有全国八成以上的兵力,战斗力最强的军队尽在手中,各地方的官员亦是丞相亲自任命,百姓也在屯田政策的照顾下能够安然度日。军心、民心尽在手中,丞相却主动放弃那触手可及的最高权力,反而支持议会来进行制衡。此心胸实乃常人所不能及也!可是主持议会的士族似乎有点得寸进尺,以为控制了议会便能够执掌大权?真是被权力冲昏了头!他们虽然已经限制了丞相手中的兵权,但是各军中校尉以上的将领不做大规模调整,根本就无法影响到丞相对军队的控制。结果他们想着拉拢我与益州、交州、江东的势力意图平衡丞相,却又在暗中意欲分化北疆,削弱我的实力。说他们一句利令智昏倒也不冤枉他们!丞相这不过是警告,若是他们不改变初衷,这个议会不但会变得短命,连他们的人也会变成短命鬼的!”张辽目无表情的说道。
“可是文远你应该不会坐视曹公破坏议会吧?”荀谌说完,双眼紧紧地盯着张辽。
张辽见荀谌的举动,不由得忍俊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对着荀谌摆摆手道:“别管我,他们敢算计我,似乎就没有在意我的怒火!”
“怎么可能?”荀谌面容一正道:“这些家伙如今可是真的有点害怕了。你与曹公的隔阂当初只要眼睛没问题的人都能看出来,你两次出面劝说曹公可是人尽皆知,曹公的转变也被人们归功于你。你们两人之间若还能没有隔阂,那才叫活见鬼了。但是如今曹公能放出北疆的消息,再加上曹德之前北上马邑与你会面,傻子都知道曹、张两家必然达成了协议。若是此时依旧不知收敛的乱来,他们根本就没资格执掌那些家族!所以,他们摆脱荀家出面,向文远你道歉。”
“呵呵!”张辽轻笑一声,面带讥笑之色说道:“我这里他们托付荀家出面,不知丞相那边他们托了何人?”
“你的师兄,郗虑!”荀谌不假思索的说道。
“拿得起,放得下,见势不妙便低头认输。虽然算不得英雄,却是个了不起的大丈夫!看来丞相虽然不在意议会,却要控制住内阁各部门了!”张辽摇摇头。
“也就是文远你对内阁官职毫不在意,否则也不会少了你的一份。而且你若开口,无论哪一方都不会反对!”荀谌笑道。
这话张辽同意,别看张辽的实力算不上最强,但却是最有资格搅局的一方。身处北方的张辽已经用经济和政治利益将北疆五省的大部分势力联合了起来,同时也没有强力谋求主事地位,反而因为身后的军队儿时的北疆势力愿意再利益不冲突的时候以张辽的意见为主。而在弹汉山一战后,北方至少将稳定五到十年,北疆及张辽可谓毫无后顾之忧。在中枢又没有绝对利益,也不会被人拿住软肋。能占便宜就咬一口,不能占便宜就在一旁看热闹。这种进可攻,退可守的局面才是曹操及议会诸公最为忌惮的。
“是啊!”张辽悠悠的叹了一声,接着说道:“原本我是对中枢的官职毫不在意。如今中央是议会、内阁两套机构,议会制衡着内阁。可是地方上却正好相反,官员虽然是由中央任命,但是府县一级官员的管辖中央还真是没多少力量。至于省级官员,也要得到议会的认可,中央的任命方才有效。这种状态,究竟是弱枝强干,还是弱干强枝,倒也真不好说。至于军队,虽然要受到内阁次辅大臣太尉与枢密院、兵部的共同管辖,但是军中将士退役后却又要地方安置。若是地方有心,三年内便能将野战兵团和守备军调换过来。如今中央即便意识到了,也暂时无力解决,这也是他们能够容忍我们的原因。不过如今看来,中央与地方和谐共处似乎是我一厢情愿了,如今我能控制住军队,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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