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神色各异,中年收购员脸上有些挂不住,张口打断她:“你这金银花晒得时间不够,评不上上等……”
“先别忙下定论,我来看看。”
一个温和的声音插进来,中年收购员望见来人是个陌生男人,一身洗得发白的土布衣服,戴着一副用胶带绑着镜腿的黑框眼镜,跟个乡下教师差不多,他顿时没了好气:“你个外行人凑什么热闹……三叔,你来视察工作啊。”
话未说完,中年收购员望见那“乡下教师”身后走出他本家的三叔,也就是收购站的老站长,他忙热情地招呼一声。
老站长却黑了脸,冲他劈头盖脸地训斥:“王邦德,你怎么干的工作?粗心大意,知错不改,还出言冒犯鲁县长,你是不想要这份工作了吗?”
中年收购员王邦德,还当他本家三叔只是做个样子,毕竟之前也不是没被骂过,所以一开始他的脸上带着懒散的表情,但当他听到“鲁县长”三个字,他一激灵,睁大眼睛望向刚刚被他训斥为外行人的“乡下教师”:“你,你是新调来的鲁县长?”
“是我。”鲁县长很和善地点头,然后望向那兜金银花,“我现在可以看看了吗?”
“当,当然。”王邦德忙不迭地将布兜往鲁县长跟前推去。
鲁县长伸手捡起几朵金银花细细翻开,然后扭头问云溪:“小姑娘,这是你自己采晒的?”
云溪背对着门口,比王邦德更晚看到鲁县长,但打第一眼看到他,云溪就察觉他身份不一般,所以她安静地等在一旁,此刻听到他的询问,立即点头回道:“是我带着妹妹一大早去溪边采摘,然后铺在通风又能照进太阳的房间晾晒,我保证这些花都晒干了。”
她承认这番话有些刻意,没办法,人穷志短,上等品阶的金银花可比普通等级一斤多两毛钱呢。
鲁县长微笑着听完她的话,点头道:“品级可以评为上等。”抬眼扫向王邦德,最后却落在老站长身上,“你来称重。”
“还是我来吧,我来。”王邦德急切地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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