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寻老王林。
王林是中东线上的绿林霸主,虽然从来不仗着拳头硬人马壮欺负别的人马,但口碑在那里,深得其他胡子的敬服。
“干啥?这回老毛子吃了个大亏,想要找回场子。这整个中东线两千余里,老毛子要么从东段调兵调武器,要么从赤塔那边,黑龙江新军集结在满洲里,你说俄军有多重视东段铁路?”
王林浓眉大眼,面宽四方,炯炯有神的眼睛,不怒自威。
“展玉伯那厮让人知会了一声,送了些东西过来,故而我知道些底细,你来了,我便透露些。老毛子这是怕咱们在背后捅刀子,又坏了他们军队后勤,所以才如此作态。展玉伯不日便会过来碰面,说是要图谋件大事。”
毛洪波听说是展玉伯使人来,立马打起精神,展玉伯跟王林一西一东,威名赫赫,图谋的大事必然了得,要是他也能加入其中,倒是大机缘。
“王林老哥,展玉伯我固然信任他,但与黑龙江新军合作,我有点犯怵。去年新军在绥远那边剿匪,那边鬼哭狼嚎的,听说先前犯过事的都给剿了,就没一伙能留下。”
王林大马金刀的坐着,笑道:“你怕啥?你又没做过伤天害理的。新军李大人可没剿错人,那些为非作歹的我都看不过去。咱们都是穷苦百姓出身,再怎么也不能鱼肉百姓,祸害乡里,该杀。看看我这些年,如鱼得水,为啥,还不是有乡亲处处相帮?”
这几年王林打了不少硬仗,名头不下于林虎,每次打破铁路站点,抢来的物资基本上都是分给周围的老百姓,接济穷苦人家,人称义盗。
“展玉伯说了,李大人愿意给咱个名分,要是不愿吃兵饭,他也愿意养着,给枪给子弹,还给军饷,让咱继续打老毛子。只是要咱往后将旗帜改了。”
“改啥?”
“铁道游击队。”
“那敢情好啊,咱不就是在铁道上混营生的队伍吗?比胡子马匪好听多了,又不用被招安当官兵,还是能自由自在,毛子照打。王林老哥,算我一份。”
王林挥挥手,让人抬上了一批武器弹药,让毛洪波连口水都掉了下来,除了崭新的莫辛纳甘马枪,最惹眼的莫过于那数十箱的手榴弹,还有大批的炸药。
“好东西,李大人倒舍得?”
“打老毛子有什么舍不得,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有了这些,咱们才好狠狠抢上几把老毛子,这些日子,他们正赶着从双城子几个地方调武器弹药,等展玉伯的人侦知仔细咱们便动手,搞笔大买卖。”
“中!咱干了。”毛洪波的眼睛里开始冒小星星。
这铁道游击队的旗帜李安生早就想竖了起来,只是洪老六的那五百多人撒出去,漫长的铁路线上难以成气候,更何况特种部队培养不易,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完成。
铁道线上活跃的几股武装便进入了他的视线,除了义盗老王林,还有几股打老毛子为生的胡子武装他也乐意吸纳。
只要稍加培训,这些武装便是最称职的铁道游击队。
除了派出人员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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