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欧阳云所走的路子其实就是gcd的那一套,如果任由其掌权,迟早我们都得喝西北风去,与其如此还不如放手一搏。”
“诸位,我们互相之间都知根知底,为了发展业务,我们谁沒做过违法之事,再者,我们只需要出钱,打打杀杀自有戴笠的人去做,就是戴笠他们不能成功,那我们顶多将公司赔掉……”
两天后,西安某个山村中,几个身着第八集团军将官服的军人坐在一起,正就着各自手上的一份文件交流着。
“看來军统余孽这次是真准备铤而走险了,我们要不要提醒学兵军。”
“这种事可不能擅做主张,我看还是先呈报中央再说。”
“时间上來得及吗,从请报上來看,军统余孽动手就在这几天。”
“那又如何,理论上來说欧阳云可也是我们需要打倒的对象,我们沒有行这种手段已经算是对得起他了。”
“可是欧阳云真出事的话,国家会乱的。”
“乱不了,现在可不是联合政府刚成立那段时期,不过,现在在重庆主持局面的乃是陈诚,他可是一个顽固分子,我以为中央应该会同意提醒学兵军。”
就在第八集团军的几个军官正在开会商量是否向学兵军示警的时候,张家口,木剑蝶和常根几乎同一时间收到了相关情报,而在经历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两个人还是立刻出门赶往前指,欲向欧阳云汇报此事。
此时,随着刘奎走马上任就职国务院风纪稽查部稽查长,欧阳云的侍卫长已经换成了张梁和游小莲。
在木剑蝶和常根两人正急急忙忙赶过來的时候,张梁和游小莲守在前指的前厅中,正在谈论着有关二人的话題。
“你说他们今夜会过來吗。”问出这句话的是游小莲。
“肯定,木是小长官的老部下,两人私人感情很深;常么,老狐狸了,应该不会犯这种关键错误。”
“我也这么觉得,呵呵,看來倒省我们事了。”
“这种事,我希望越少越好。”
“哼,便宜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