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不是已经得出结论了吗?就是那个哦,我也是那么认为的。”
等等,到底是什么结论啊!
还待再作追问,但余洋注意到2本场选手配牌已经结束,绫子集中到牌局中去了,这个时候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吧。
说起来,今天的决赛进行得真久啊,从裤包里摸出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已然是8点半了。
待会儿赶得到最后一班列车吗?
“流局。”
在天江衣打出最后一张牌8m另三家仍无反应后,华菜说着倒下了手中的四张牌:“听牌。”
其余三家未听,由此华菜再次连庄进入3本场。
单骑1p的役牌中筒子混一色,单是因为副露与弃牌都太过明显属于难以和到的牌,但相对地,也让其他人很难毫不犹豫地丢出筒子牌来。
对普通牌手来说是这样,比如由美自己手中就有39p的单张一直保留着。不过另外两个本来就无法用常理考量的人,居然连续3局都在偃旗息鼓,由美本能地感觉到危险,某种可怕的东西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在成长。
宫永也有同样的感觉,由于没有真正和灵感牌手对局的经验,错估了灵感消耗程度而韬光养晦的她,现在应该没有对天江衣构成任何威胁才对,仅仅是对牌山的泛感应也足以令其凌驾三人之上。
有了被天江衣单方面暴力通杀的心理准备,天江衣却始终没有发力,这叫宫永不得不考虑对方是否有更大的图谋。
可能我们的目的不一样,但采取的手段都不谋而合,暂时静观其变吧,等到天江衣有了下一步动作再做相应的应对。】
配牌完毕的宫永整理好了手牌:369m,56678p,178s,东南。
清澄有点奇怪,从那一局衣大意放铳后就显得后劲不足了,打牌的节奏也很缓慢,是在养精蓄锐吗?不过即使是灵感牌手,这么做的话思考速度也会不自觉地慢下来,如此危险的行为真的有心理准备了吗?】
挑开宝牌指示牌1s,华菜摸牌切出役牌白,天江衣摸切东风。
真的是大意了,尽然只顾到清澄那边。不,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顺着清澄的心意毫无防备地跳到陷阱里去了。
有多久没有放过铳了?
脑中忽然闪过这个疑问,不过天江衣的心中也没有确切的答案,或许是一年吧。
今天是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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