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地连退数步,一件青黑色的长袍覆盖在他的身上,却带不来丝毫的温暖,冰冷的气息从起伏蔓延到筋骨,看着眼前的狼藉他沉默了许久,点了点头,相信了这是自己的所作所为。
从结果上来说这自然是好事,但那一掌却消耗了他七日的烛火。
看着胸口处那微弱的星火青衣少年面容痴呆,身形开始慢慢地羽化,化作了轻烟被一阵风吹回到了图腾柱上。
光芒洒下,将金吾照亮,那是一片原始森林。
少年睁着眼看着,他那一掌虽然暴力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堪堪到了破除封禁的要求。
得到这个结果刑渊心中有些不是滋味,麻木的面容上满是不甘。
原来,自己没有那么强;不对,应该是信仰之力还不够强。
刑渊闭目,盘坐在烈阳之下,内心有些酸楚,伸手却怎么也抓不住。
日落,幕垂,初寒。
青衣少年盘坐在图腾柱上对着月亮吐息,单薄的身躯泛起晶莹,感受着身躯的变换刑渊忘乎所以,胸口处的火苗摇摆着,轻微地颤抖,慢慢地开始放光发热,带来属于冬夜的光芒。
在冥坐中少年忘记了一切,待睁开眼时脑海一片清明,看着从小青山上斜照下来的阳光他缓缓起身,青黑色的长袍染上了些许的温热。
将手放到胸口,少年微微心安。
破开蠃鱼封禁所带来的红利着实不少,这金蝉便算是其中一项。至少有了阳光,他便不需要用烛火来维持体温、照明了,而少掉这些让他头疼的吸血鬼之后领地的发展势必迎来一个质的飞跃。
这几日无心人们一直没有动静,穿山甲也多在沉睡,但青衣少年能感受到他们身上的变化,至少在他的感知范围内,他们的精血气息在慢慢增强。
接下来的数日刑渊的实力走上了一条捷径,一掌一拳在他的手中有了改变地貌的能力,但是在实力增长的同时他明显得感知到了天地对自己的限制。
刑渊明悟,这大约就是遗迹对自己的约束吧。
垂眸,少年思索了一番却不曾灰心,感受着身体带来的全新力量。
这几日他一直在积蓄信仰之力,试图破除周围的禁制,从黄贝、文鳐、白泽一直打到乘黄,每破除一方禁制他手心处的小青山就越真实。此时那小青山不再是一处虚影,而是一方实质性的模型,那青铜质感的表面上绘有山川、河流、草木、花鸟。
看着掌心方寸间的涓涓细流青衣少年停下了步,鸟雀的鸣叫声在他的耳畔回荡,感受着手里掌握的生机他的内心腾起一种难言的成就感。
深吸一口气,刑渊恢复了过来,连着蠃鱼他已经破开了六重禁制,此后的禁制越加得危险,此外好似还加了诸多的禁制,每次他将手掌放到禁制之上都会受到了排斥,无法进行破除。
接连试了几次少年无奈罢手,盘坐于图腾柱上百无聊赖。
在刑渊发呆时他怀中的穿山甲睁开了朦胧的双眼,小爪子在眼皮上蹭呀蹭的,不小心勾到了身下的青黑色衣袍。低眉,少年打量着怀里的小家伙,没缘由得他心情好了不少。打了个哈气,眉宇显露出疲惫,穿山甲在自己的身上翻了一个滚,一不小心滚了出去,回过神少年还没来及伸出手把它拉回来,它自己便慢悠悠地爬到了自己的怀里。
“睡够了。”刑渊淡笑,伸出手逗了逗它,不禁开口道。
他的声音很轻,但无端得冷,像是一阵秋风,此外还有一些沙哑,与他那稚嫩的少年模样相悖。听到那陌生的语气穿山甲哭唧唧,因为少年的语气不像是在询问,更像是警告或者提醒,所以在听到那一声“质问”时它觉得自己很委屈,但又不知应该如何辩解,失落地坐到了少年的对面,低着头情绪低落,尾巴无精打采地甩了甩,像是在认错、求饶。
青衣少年饶有兴致地看着,回过神觉得自己大约是吓到它了,语气温和了些,安慰了几句将它抱到了怀里,试探性地指了指四周的禁制,“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说完少年轻轻地挠了挠它的肚皮,穿山甲无声抗议,似是觉得自己受到了骚扰,但是看着少年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又悻悻地收爪了,大约是体会到了遇人不淑的痛苦。
黄昏,刑渊有些困了,打了个哈气将穿山甲安抚好,自己披着长袍侧躺下,看着远处的夕阳。
图腾柱的空间不大,躺在这狭窄而孤寂的地方青衣少年心生顾忌,茫然四顾找不到方向,睁着眼睛看着,有些迷茫与失落。感受到少年的情绪变幻,穿山甲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爬到了青衣少年的脸上舔了几下。
刑渊失笑,将它抱到怀里,穿山甲这次没有反抗,别扭地忍住了挣扎的动作。
小家伙……
揉了揉怀里的穿山甲,少年一颗多愁善感的心绪得到了安抚,抱着小家伙看着夕阳沉落,清冷的风吹过他的发梢,他已经习惯了那寒风,随着身躯的一阵颤抖就慢慢暖和了。
咬着牙捱过了这一段时光,望着那圆月刑渊没敢点燃胸口的烛火。
他怕浪费。
夜晚倔强的孩子抱着穿山甲看着那一轮清冷的圆月,他不知道自己来到这里多久了。
在这里每待一天他便多失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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