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并快乐着,大概就是这种滋味。
说不出的一种感触。
但挨揍了。
好玩了。
来了。
“住手!”
臭小子,秦琼扬起身份令牌,板着脸呵斥。
“噗通,噗通…”
四名衙役摔在地上,嘴啃泥。
呸,这罪受的…
混蛋,就知道会这样?
这刁民太镇定了。
甩出的令牌有名堂,简单不了。
何况是有言在先。
可是这货为什么不早说啊?
害得哥几个止不住行刑的势头,再被秦大将军一声呵斥,吓得趴到地上啃泥。
这是什么事?
大人…
堂上的三位大人惊了,分向侧眸秦琼,一脸懵逼。
这过时的秦将军不受皇上待见。
皇上还想整秦将军来着。
秦将军称病在家避灾。
此时蹦出来招祸啊?
这是自寻死路?
可是秦将军手中的令牌…
莫非令牌是这刁民的附身符?
但没听说过什么特殊的令牌、可以让人见官不跪?
难道这刁民,不,身份高贵,假扮刁民玩闹。
那,那,那岂不是…
“啊,疼死我了…”
好戏开锣,王浪军向前趔趄了三大步,趴在公堂案桌上呻吟,呼痛。
冷汗淋漓,俊脸抽颤。
俨然是一副痛入骨髓的凄惨模样。
再与四名衙役跌在地上打滚,旁观者膛目结舌的景象结合起来,糗大了。
众目睽睽屈打刁民已成事实。
若是这刁民的身份…郑大人不寒而栗,哆嗦着一张圆脸,转向秦将军,抱拳一礼问道:“不知秦将军为何阻挠本府问案?”
“哼,礼部尚书李大人,想必你认识这块身份令牌?”
还在耍官威,不知所谓,秦琼撇开郑胖子,侧眸坐在案桌左首边的李大人,冷淡的问道。
身份令牌,莫非是…李大人若有所思,起身绕到秦琼身前,平抬双手恭敬的接过秦琼手中的令牌。
秦琼身为翼国公,驸马爷,身份斐然。
只是过时了…李大人不敢造次,低头细观手中的令牌,顿时一惊,果然是…
“沙沙”
豁然转身,凝视着少年张口无言。
令牌果然有用,王浪军状若无睹,趴在案桌上呼痛,但双目怒视着肥头大耳的蠢官。
完了,郑大人心中一突,骇然色变,急切的转向李大人问道:“李大人,不知…”
“哦,稍待片刻,待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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