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孙副总编,您是a市新闻界的资深人士,今后会向您请教一些东西,希望您到时能不吝赐教呀!”我是抱着真诚地去结交一个人的心说这句话的,这有别于社交场合里的外交辞令。我想,自己的这份真诚他可以感觉得到。
“赐教谈不上,不过我们可以交个朋友,经常沟通一下,一起探讨一些东西。”
“……这我可是求之不得的呀!”要知道,a市的日报不但是党报,而且是a市发行量最大的报纸,日发行量几十万份。而作为日报的副总编辑、首席记者,地位举足轻重。这让很想扩大自己的人脉关系的我感到欣喜。
“那我可要改口叫您大哥了。”我笑逐颜开。
“呵呵,行啊……”
我和孙云生聊了起来,越聊越觉得这个人很不简单,锋芒不露虚怀若谷却又同时给人一种有极深内涵的印象。渐渐地我已经被他对所谈到问题深刻的剖白与解析所折服了,这种对事物入木三分的敏锐应该与他多年记者生涯的磨练有关。
这边我和孙云生谈着,那边韩冰虹则和林查理亲热地说着话。我不知道他们在聊些什么,但隐约地感觉到他们往我这里看,似乎说了些关于我的话题。
一会儿,林查理走开了,不多时,又领来了两位,给大家介绍过后,彼此又寒暄一番。
九点多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我拿出来看,是叶琳。于是对周围的人点头致歉,走到客厅角落里一个没有人地类似花房的地方。按了接听键。
“是我。”叶琳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低沉。
“嗯,找我什么事?”发生了争吵的两个人,先提出和解或者先和对方说话的人有时候会觉得比对方矮了一头似的,而另一个人则会不自觉地产生出某种优越感。我也不能免俗,想着中午被她挂断的电话,我的声音不免有些冷淡。
“……没事……你在哪儿呀?”听到我冷淡地声音,她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了,瞬间。我的心掠过一丝疼痛。
“我在城北的一个叫‘怡园’的别墅参加party。”我的声音柔和了。
“……是和那个韩冰虹一起吗?”
“……是,参加这个聚会的大多是新闻界的人士,我想趁这个机会认识些朋友。”也许在她听来,我地这句解释有点像是在掩饰。
“噢……”叶琳沉默了。我觉得她现在的心情一定不是很好。白天在办公室里和韩冰虹见了面,晚上又和她一起参加派对,如此出双入对的,以我和叶琳的关系,从她地角度来看显然是不能接受的。虽然和韩冰虹之间什么都没有。但我的心中还是有了歉意。
“你在哪儿呀?”
“我在家,……刚从ce回来。”听她这么说,我心中的歉意更浓了。可以想象得到她一个人寂寥地坐在酒吧里等我的情形。等人的滋味我体会过,当你非常想见一个人而对方迟迟不来时。那种失落仿佛会把你身上的气力一丝一丝地抽走。
“……对不起,中午想打电话告诉你来着……”一下子,我的心软得像是要化掉,我想把中午她挂断电话而没听完我的话地责任揽到自己的身上,可是没等我说完,她已经打断了我的话。
“不,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不该中午挂断你的电话,我想你后面的那句话是要告诉我你不去ce了……”
“……叶琳……”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个可爱地女孩儿,此时我想亲她一口。
“……一凡,你现在是不是开始讨厌我了?我知道自己有很多缺点……”她的声音中带着懊恼和愧疚,沉沉地撞击着我的心。
“……傻丫头,干嘛这么说呢?你知道我的心意。讨厌你?不,讨厌你我还不如讨厌自己……”前嫌冰释。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的心此刻舒服得似乎每一个窍都开了。
我知道,听过了我的话的她心情应该好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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