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互相感谢的话,是再也不能提了。”
蒋激动地点点头,眼泪在眼眶中转动着,他悲怆着把头仰起,“龙先生真是情真意切啊!陈英士先生在天之灵,已经得到慰藉了。”
虞洽卿见场面有些凄切,笑着岔开话题,他显然跟蒋很熟悉,笑着,“怎么,蒋先生跟在张老的后面,也想玩玩票?”
蒋带着一脸的恭敬,腰稍微弯着,“我刚从广东过来,哪来的本钱。不过是跟在张老的后面,在交易所抢枪帽子,弄几个小钱花。”
“蒋先生跟着我是屈才了。”张静江笑着坐在麻将桌边,伸手划拉了一下牌,“一个是陈英士先生的结拜兄弟,一个是陈英士的开门弟子,既然都是一家人,也就别那么客套了,来!赶紧打牌吧!”
虞洽卿坐到牌桌边,手上码着牌,“信交所的行情怎么样?张老是不是又赚了一票?”戴笑了,“瞧张老的样子,这问题问的多余了。”他码起牌,对蒋客气着,“上来试试手气?”
蒋摆手,“你玩儿,我看看好了。”
张静江打了一张东风,“呵呵!老样子吧!最近行情还算稳定。”
“等等……”戴说,“别动,东风我要了。”他把东风拿在手中,“什么时候我们也能借张老的东风赚上一票,呵呵!”
“那还不简单,你跟在张老的后面,他什么时候买,你就跟着买,他什么时候抛,你就跟着抛。”虞洽卿低头整理着牌,信口说着话。
张静江笑了笑,也不接话茬儿,只说,“蒋先生,你来替我,我去解个手,刚才在交易所忙的,连解手的时间都没有。”
蒋答应着坐下来,替了张静江。
戴开着玩笑,“老同学,你刚才看我牌了,这可怎么打……”虞洽卿也笑着,“就让蒋先生摸什么打什么!不许往里插牌。”
蒋倒也听话,果真是摸什么打什么,也不往里插牌,虽说如此,他打牌却是极慢,每打一张似乎都经过深思熟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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