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邵文的怀抱,脸带红晕,“反正我知道你不是个好人,说不定你比那个黄麻子还坏……”龙邵文笑了,“说对了!老子就见不得美貌女人哭……”他又要上前去抱小妙香,小妙香却已经逃回了房间。龙邵文怔了一下,没有去追。
第二天,龙邵文亲自送小妙香到了火车站,给了她一笔钱,恋恋不舍地向她告别,他本不想轻易地放她走人,可是已经把自己装扮成了英雄,就不能霸王硬上弓拿下小妙香。小妙香眼圈通红地挥手,“龙先生,我走啦!这次匆忙,没能向梅先生请教,有点遗憾,下次再来上海,还得麻烦龙先生让妙香见上梅先生一面。”
火车轰轰动起来了,龙邵文咽了一口唾液,“奶奶的,就这么让她走了,真不甘心……妈的,这心里真是堵的厉害……”他长喘了几口,感觉总有一口气憋着出不去。俞文征看见,笑着说,“活人还能让尿憋死?跑马厅的群玉坊最近捧红了两个先生,咱们去那里看看吧!”
龙邵忙摆手,“文征,女人还行,先生可没兴趣,你知道,我不好那一口。”他狐疑地看着俞文征,“你什么时候爱上这调调了?”
“阿文,你搞错了,长三堂子里的姑娘都叫先生。”
“好好的不叫姑娘,却叫什么先生,我还以为是男人呢!早就听说长三堂子规矩多,一直想去开开眼,却总不得空,走吧!就去跟这些先生去耍耍……”两个人坐了马车,直奔跑马厅群玉坊。车中,龙邵文问,“长三堂子里睡一个女人多大的费用?”
俞文征说,“阿文,看来你是真不熟悉长三堂子的规矩!”他咳嗽一声,“我给你讲讲吧!黄浦滩边的娼门共分四等,头等叫做书寓,书寓的姑娘们个个身段长相一流不说,还都有拿手绝活,或弹唱,或说白。如果没有这等手段,就不能在书寓里混了。这一门的祖宗叫个朱素兰,是书寓这一娼门的开创人。”
龙邵文听了点点头,“咱们去的群玉坊就是书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