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文的尴尬,强拉着他的手,走到顾飞云身前,“爸爸!他就是我常与您提起的龙邵文。”
顾飞云顿时觉得面上无光了,如果不立刻打定主意,一场精心筹备的相亲晚宴,就有可能会演变成一个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柄……他“嗯!”了一声,“好……好一个……这个……青年才俊。”他客气地下了逐客令,“龙……那个请自便吧!”
马米顿嘴角上翘,眼中带着鄙夷,他走到龙邵文身前,大度地伸出手,“你好,菲儿与我提起过你,只是我没想到,龙……那个,是这么一位……一位……这个男人啊!”他实在是想不出合适的称呼,合适的词来褒奖龙邵文,叫龙先生吧!他一身流氓装束,侮辱了先生这个词,叫龙爷吧!自己又不是帮会中人,叫龙团长或龙局长吧!已经时过境迁……故而只好含糊地一言蔽之,带过不提。
龙邵文灰溜溜地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他如卧针毡……只想,“奶奶的,憋屈的难受呀!”他挣脱顾菲儿攥着的手,缩着脖子,猥琐地抱着拳,“这个……这个,我还有事儿!咱们回头再会吧!”
马米顿笑着,极自然地拉起顾菲儿的手,“菲儿,我们去送送龙先生吧!”
“妈的,塌台了!掉价呀!”龙邵文气恼着,“老子今天算是被二鬼子给羞辱了……”他缩着脖子、摆着手,迈着七歪八扭的步伐,像是一只醉了酒的老鼠……留步!留步!我……我这个认识路,不送,不送。”
顾菲儿挣脱了马米顿握着的手,拉着龙邵文的衣襟,“走!去我房间,我有话要说。”
顾飞云听见了,他脸红脖子粗地低声呵斥,“菲儿!顾及点颜面。”他说:马先生,你就陪着菲儿送送龙……那个吧……
顾飞云相比其他女儿的父亲,的确已经算是大度的了,出于中国几百年的故习,女人是不能与男人共处一堂的,女人尽管有时必须和男人接触,但男女间总是要恪守着授受不亲。顾飞云尽管已西化了多年,并一直以打破这种规矩为荣,但他骨子里却依旧墨守着世俗的陈规,像是顾菲儿这样,当着许多宾客的面,去和龙邵文亲昵的拉手,又邀他进闺房,让他觉得颜面失尽。他想:马米顿或许说的没错,是我骄纵了她,从小就请先生回来教她读书,让她享受了多数女子所享受不到的读书待遇,谁知书本没能让她恪守女人的规矩,却让把她变得不知廉耻……
马米顿得意而潇洒地摆了个请的姿势,用西式的礼仪牵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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