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里的浓烟突然呕尽,火竟然着了,老鸟居然也缓缓昂头欢唱起来,“不争气呀!”范得礼狠狠地低着头,“刚才你在干什么?现在却来个窝里横。”
范得礼握着杀人的快刀,像是一只公鸡般引颈高亢着,一步就跨出了平日几步的距离,显得身轻如燕。他有些奇怪,为什么这身轻如燕的身体,一碰到女人就像一滩烂泥……“女人呀!到底有什么魔力……”他喃喃一句,脸色凝重的像是一块黑色花岗岩。血性男人遇到这种事情,从来都不需要别人拔刀相助,奸夫固然年轻气盛,体格健壮,可这比胯下之辱还要屈辱百倍的挫伤,让他了有重铸生命辉煌的信心,“触他娘,杀了他,他的血液就会在老子身体里流淌……”想到要通过杀人来解决问题,一种悲哀突然自范得礼心头泛起,这种悲哀来自于咸鱼阿三,他曾嘲笑过可怜的阿三保不住自己老婆,现在同样的命运降临在他的头上,“人啊!总是在嘲笑别人的同时,为别人嘲笑自己埋下了隐忧……”
离奸夫淫妇越来越近了,范得礼只觉得双腿发颤,鼻尖渗汗,“不!不能惊动这对奸邪男女,偷袭的把握似乎更大……”公鸡又变成了猫,悄无声息的。
范得礼右手擎着钢刀,手腕翻转,将钢刀紧紧地贴在臂后,左手食中二指竖起,来个仙人指路。他脑袋前伸,弓着腰,脚尖着地,三步一停,左右环顾……兵书有云:攻其无备,出其不意……击其懈怠,袭其空虚……此刻奸夫淫妇赤身裸体搅在一起,懈怠空虚自是毫无疑问……他蹑手蹑脚又走了几步,咽了口唾液,眼睛冒着幽光,“触他娘,让他们体会一下什么是天降神兵……”他能想象到奸夫淫妇看到他时的样子,他们将会瞳孔扩大,血液凝滞,脸色惨白,形同僵尸……就在要踢门进去的刹那间,他体内的火焰居然燎原般的燃烧了,老鸟也昂起头来,欢叫的无以名状,简直是妙不可言,他不禁面红耳赤,小腹发热,心跳不止。
范得礼的手软了,“触他娘,已经是第三次了,这火总是着的那么不是时候,折磨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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