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谋略也不管用了,为什么人一老了,血性也跟着就没了!”他脸色阴沉,嘴里嘟嘟囔囔的,“触那,生气呀!”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了,体内的火气也越来越大了,他却更生气了,体内的烟更浓了,却仍旧一点火星子也不见……”
绿荷依偎在范得礼身边,厌恶地皱着眉,挣扎着摆脱范得礼,从桌上取过一碗羹,再转过脸时,脸上盛开着初春桃花般的笑容,“老家伙手上的动作倒像是血气方刚般的小伙子,可总用谋略让人厌烦,撩拨的别人身体里烈焰已经汹汹燃烧了,可他却没能力熄灭这股火焰,哼!他现在就连扮死尸的本事也没了……”她安慰他说,“这种事情,是越着急越做不好的,还是把它喝了,保养保养吧!”
范得礼阴沉的脸上带着一丝笑,他说,“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太油腻了,喝一小碗,能在心中堵上一天,吃什么都没有胃口,我干喝不下,你去给我倒杯水顺顺吧!”绿荷说,“良药苦口,这羹是从一个强壮动物身上炼取的精华……”她转身去倒水了。范得礼翻手把羹倒在痰盂里,伸指头在碗里刮了一下,抹在嘴里,“吧嗒”着……绿荷倒水过来说,“这就对了么,就算礼爷是让绿荷能开心一次,也该喝啊!”
范得礼心中冷笑着,他已经大概猜出这东西是什么了,他想,“强壮动物?这强壮动物怕就是猪,这羹的味道极像是猪油,或许还掺了点迷药,不然为什么喝了之后,总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他想起自己天天都被这女人哄着喝一碗温吞吞的猪油,他有些恶心了,他要呕吐了,他俯身在痰盂上……绿荷着急了,伸出纤纤玉指在范得礼的背上轻轻帮他抚摸着,“礼爷不能吐啊!这东西能带来生龙活虎的力气,是我亲自熬来给你补身子的!”范得礼更恶心了,他干呕了几口后说:我最近肠胃不适,一会儿要去医院找个洋大夫瞧瞧,你随我去吧!
绿荷“咯咯!”轻笑了一声,“我可要趁机补觉呢,礼爷你去吧,我会躺在这里乖乖等你的……”
范得礼淡淡一笑,琢磨,“触你娘,你会乖乖的?只怕又是一个谎言。”